这叫许在在怎么回答。
她偏过头又闭着眼,脸红润润的,面颊还有泪水的痕迹,鼻尖也红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
邱绥也没继续为难她,掐着她的腰飞快地耸动起来,许在在忍着声儿,哭音也从急急的气息里传出来,嘤咛着,格外让人抓心挠肺。
在最后一刻,邱绥猛地抽出来,抓过许在在的手上下不停的撸动着,随后一浊奶白粘液在她的手心迸发开来。
邱绥一直盯着她,见她呆呆傻傻的模样,愉悦的勾起唇角,喉结滚动着,从她身上下来,随后又把人抱进浴室清洗。
在浴室的时候邱绥心不在焉的给许在在冲水洗身,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在看见她白皙细腻的身体后,又忍不住的硬挺起来。
抓着她浑圆的乳,反手将人按在浴室内磨砂玻璃上,微微提起她的臀,手伸进她的下体,揉弄了两下,挺着腰就进去了。
第一次用的方式较为传统。
第二次就是后入,许在在的乳房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甬道里还夹着他的性器,她额头抵着玻璃不住的呻吟。
水流混着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传进她的耳朵。
令她的耳根熟透般的发红,咬着唇来制止自己的声音。
邱绥在她身后,空出的手从她的小腹流连到她的乳房,揪着她的乳尖细细的掐揉,拉长又深陷,慢慢上滑经过她修长的脖颈,剥开她紧咬的唇瓣,带了些许薄茧的手指就钻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他抵在她的耳畔,温柔提醒:“别咬。”
一语双关。
邱绥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叼着她软软的耳垂咬了两口,随后沿着她的脖颈,一一的啄吻。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度升高。
到了后面许在在腿软站不住,抓着邱绥的手臂求饶:“我、我不行了……”
说着人无骨似的往下滑。
邱绥一手捞着她的腰肢,稍稍往上一提,他伸手把马桶盖打下,坐上下,就让许在在两腿叉开坐在他腿上。
性器与穴肉短暂的分离,带着微凉的空气又重新进入,许在在抱着邱绥直喘息。
她闭着眼,指尖抓着男人的头发,很短,在男人凶猛的抖动间松了手,只能抱着他。
有一种蓬勃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让她心安。
她开始回忆这件事的最初,明白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失去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又哭起来,头埋在邱绥光滑滚烫的肩颈处,哭得不能自己。
邱绥动作一顿,抓着她的屁股,软棉得他不想松手,拖着她上下的动。
“哭什么?”
男人正舒爽着,嗓音有点喑哑,说话时带动胸腔震动,很是性感撩人。
许在在只哭,不说话。
邱绥眉梢微微一挑,“看来是我操得不够用力,还让你有哭的力气。”
说完就颠着她自上而下的操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邱绥有心要她难受,许在在难以招架,刚开始还哭,后面只顾着求饶。
第二次的时间格外绵长。
许在在最后昏昏沉沉的被抱到床上,什么也顾不得了,挨着柔软的床铺就闭上眼睡觉。
餍足过后的男人,裹着浴巾,将空调温度微微上调,来到窗边,隔着玻璃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所处楼层在7楼,足够一眼饱揽风景。
太阳还顶大,照的人微微眯起眼,邱绥慢条斯理的倚靠在窗边点了一根烟,头发还湿漉漉的他也没吹,整个人慵懒得有些过头,像是昏昏欲睡的雄狮。
烟燃烧了半支,邱绥把目光移到床上疲惫的正睡得香的人身上。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炸响。
床上的人眉心微微蹙起,似被惊扰。
邱绥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
不是他的手机,是许在在的。
又过了两秒,铃声再次激烈的响起。
邱绥捻灭了烟,把玩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看着上面的备注,接了。
“你个白眼狼敢挂老娘电话!我看你翅膀硬了!钱怎么还没打过来!许在在,你敢不管你弟,我马上让你回来嫁人,书都读不成!给背时的!”
甫一接通,电话那头泼辣的妇人粗声粗气的破口大骂。
邱绥以前在凤山那一带跑过生意,对那边的口音很熟悉,也能听懂这妇人的话。
脑子稍稍一转就能想到许在在之前说的话。
弟弟要念重点高中,家里没钱,母亲就找上了女儿。
逼得女儿出来卖卵给弟弟交学费。
“喂!许在在老子在跟你说话!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邱绥听得刺耳,撂了电话,反手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许在在的手机没设锁,邱绥操作得轻而易举,其他的他也没多看。
毕竟是小姑娘的隐私。
平常不上班,周末在家他也会午休,这才做完那挡子事儿,人也爽的自在,全身都舒服,邱绥去浴室吹干了头发,扒了浴巾,拉开被子就钻进去。
手探过去,摸得一手滑腻。
许在在全身赤裸的被邱绥搂进怀里,连件衣服他都没给她穿。
瞧,他这人多坏。
睡梦中的许在在并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揩了油,睡得沉沉的,身子翻来覆去的被男人爱不释手的玩了个遍。
睡意来袭前,邱绥想着,钱货两讫,要是再多来两次他也乐得自在,毕竟清纯的女大学生,谁不爱。
反正他乐得喜欢,操起来除了喜欢哭,其他都乖,体验满意。
这一觉睡得沉而久。
直至晚上七点半,许在在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看着从窗外撒落进来的夜光,还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翻了个身猛地撞进一堵厚实的胸膛,才慢慢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的想躲。
男人抬手揽住她的头,传来的声音低沉嘶哑:“碰瓷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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