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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上言:“命格是什么?”

殷棠丰蹙眉思考一下,笼统地说:“你可以理解成,命运。”

童上言:“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命运绑定在一起?”

殷棠丰:“为了让你以后不再那么倒霉。”

这下童上言更震惊了:“你知道我一直很倒霉?”

殷棠丰点点头:“你身上封印了衰神之气,能不倒霉吗?”

“哗啦”一声,童上言听到自己脑海里一道名叫唯物主义的墙壁,逐渐变成一块玻璃,然后碎成了一堆渣渣:“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殷棠丰烦躁地踱两步,不愿意等童上言慢慢接受,转过话锋:“这些说来话长,我们能先换个说话的地方吗?”

“那……去、去哪儿?”童上言现在不仅茫然,还相当惊诧,任谁活了二十多年的认知在一瞬间全被推翻,都不可能毫无障碍地接受。

但殷棠丰显然不愿意给他时间,很快回答:“我家,去我家,能走了吗?”

“好、好的。”童上言恍恍惚惚点头,机械地开始收拾东西,但因为这一晚经历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注意力实在难以集中,收着收着居然变得更乱了。

最后殷棠丰实在看不下去,主动上前帮忙,接过他的行李箱和双肩包,还空出一只手拉住童上言的胳膊,才把人顺利带出小棚屋。

屋外,原本风雨大作的天气,已经风停雨歇,空气里残留着雨水的润泽气息,陷入睡眠的城市安宁静谧。

两人一言不发走在狭窄的小路上,很快来到路口,殷棠丰的黑色SUV随意停在路边。

“上车。”殷棠丰是绝对的行动派,手脚利落地把童上言的行李箱和双肩包放到后备箱,并且示意他坐上副驾驶。

童上言上车之后,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回想刚才和殷棠丰的几句对话,突然又品出一点细节:“你说我爷爷没有教我法术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殷棠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开上马路,“你爷爷童霄水,道号霖铃散人,年轻的时候,跟我师父合称‘麓安双壁’。”

麓安是余安市建国前的叫法,更名之后,仍有人习惯称呼余安市为麓安市,直到最近十几年,余安的叫法才变得更加普及。

童上言作为土生土长的余安人,当然知道其中历史,只是没有想到,他一直当做吹牛老头的爷爷竟然……竟然有过这么厉害的头衔。

“我爷爷他会法术?”童上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棠丰,急切地求一个答案,“是不是……和你刚才一样、用纸符,还能、能徒手打怪兽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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