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帮你把裤子脱了。”医生说完,手还没碰上伤者破损的裤子,忽然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窜起,好像他只要在动一下,自己的手就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就不劳烦你了。”解恒空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他走过来拎着这位beta医生的衣领,把他拎出了社交距离以外。
“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脱我老婆的裤子。”
医生:“……”
能被沈问轻安排到这里的医生自然不是什么蠢钝之人,知道这里的人都是不简单的人,处理伤口这种事儿必然了解,所以也没有多废话,自觉离开。
宋照隐坐在那里,静静等着解恒空来解他的裤腰带,“怎么谁的醋你都要吃。”
解恒空一挑眉梢,本想说几句骚话,但看到那鲜血淋漓,边缘泛白的血肉时,眼里就只剩下沉沉的一片死水。
他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落雪那晚,宋照隐明明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还有空去在意他后背无关紧要的伤口。
就像此刻,他看到眼前渗血的伤口,心里清楚这伤并不严重,也不致命。眼里却只能看到这道伤,什么邪念淫思都得靠边。
他似乎又学到了一项关于爱的常识。
心疼。
他好心疼。
“好了,别这么的样子一副泫然流涕的样子,弄得我好像命不久矣似的。”颜翎无奈地放下衣袖,瞥了一眼一旁皱着眉头的沈数。
“谁泫然流涕!”沈数立即反驳,眨着自己一双狗狗眼努力证明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我又不疼,我哭什么!”
“嗯。”颜翎笑着点头,悠悠叹道:“还好疼得不是你,不然哭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颜翎这话打趣更多,但沈数心里还是被戳了一下。毕竟这人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
心口堵着的气只能又憋了回去,没再继续顶嘴,只在心里反驳:“就算疼的是我,我也不会哭。”
“嗯,你最勇敢!”颜翎像是知道他只想什么,忽然伸手揉了揉低垂的脑袋。
发顶几乎温柔地触碰让沈数愣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一会儿怀疑这人是不是有读心术,一会儿又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小声说话了。
没等他想出个结果,门外忽然传来守卫整齐肃穆地一声呼喊——“诚哥。”
沈数眼睛一亮,扭头就看到一位穿着黑色紧身T黑色工装裤的男人走了进来,黑色短发倒刺似的补在头顶,露出的五官轮廓明显,英俊不足,板正有余。身材个头高大,接近一米九,紧身衣下块块分明的肌肉充满力量,显然是个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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