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里都是专门为一位贵雌的成年礼所准备的……雄奴?!
顾云认认真真地辨别了几轮,确定听到的是“雄奴”这个词没错。
还未等他琢磨出这个词代表的具体内容,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名弓着腰,面容阴深的中年管事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根鞭子。
他抬起手来打了个呵欠,下一秒却举起鞭子来,随意抽在了靠近门边的一名青年身上。
在那光滑的背脊上,硬生生地抽打出了一条血痕来。
青年猝不及防哀嚎了一声,却又马上咬着牙,把痛呼声给忍了下来。
可惜,中年管事还是皱了皱眉。
他毫不客气,接二连三地挥舞着鞭子,短短十几秒内,就把那名青年抽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中年管事冷哼一声,提点着这群卑微的雄奴道,“我这训练方式,还是从轻处置,以后你们要是有幸能够得到雌主青眼,被提在身旁随侍,那是一丁点错都不能犯!”
“要是雌主或是来客劈头盖脸地赏几鞭子,那也是你们的荣幸,给我咬紧牙关,把声音都吞回去,不得发出这种肮脏的污音。”
“现在是为了你们好,我才有心指教几句,免得以后酿成大错,我还得背上个训练不严的锅!”
中年管事在房间中走了几步,似乎也不太受得了这种狭窄的空间,和冰冷的空气。
于是他一挥手,几名仆从一拥而上,将房间中的雄奴全都驱赶了出来。
顾云也在其中,现在的他要保持正常的举动,都很艰难,更不要说反抗了。
倒在地上的那名青年,同样被仆从们架了起来,竟是还得继续参加这次的成年礼活动。
毕竟,礼物是没有什么选择权的。
顾云跟着一群雄奴被赶去一处水池之中,洗干净了身体之后,又换上了简单轻薄的白色短袍。
当所有的雄奴都准备好了以后,中年管事这才整理了下衣领,而后趾高气扬地走在前头,领着一群年轻的雄性,去往那名贵族雌性的房间之中。
但是当他越靠近那处房间,腰弯得越低,神情也变得越发恭顺起来。
这名贵族雌性传闻性格乖张,肆无忌惮,他一个专门进献雄奴的外来管事,自然要注意下言行态度。
“席少爷,今晚给您准备的雄奴们送来了。”中年管事站在房门外,毕恭毕敬地说道。
在得到里面的一声允许后,他才敢带着后面这群卑微的雄性们推门走入房内。
这一路上,顾云都在暗中留意周围的环境。
看上去并没有高科技产物的痕迹,建筑设施更贴近于古老的风格,当他进入那间房子的时候,发现里边的各式摆设更是低调又奢华。
和茅草屋简直天壤之别,果然阶级无处不在。
顾云心里暗想,他们大概是要被选来做仆从之类的,或者说是历史上所描述过的,更低级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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