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这般的钟岐云,谢问渊面上的笑就不曾落下,他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
钟岐云一见,忙问道:“怎地?这样盖了帝王印的还做不得数?”
“自然是作数的,只是这般也只算得一半,姻缘成,在于‘礼成’二字,在大晸写了婚书、拜了
天地才算得缔结良缘。”
“那看来这婚事还得赶紧着手了?”
谢问渊点头。
“别院那边该准备的差不多都准备好了,就差婚服还有些工序。”两人的婚服是钟家重金请来姑苏城最有名的几位绣娘亲制的,上月底才赶到京兆量体裁衣。
因着这事不宜外露,所以早已将几个绣娘打点好,确保这一世都不会将此事说出口。
“不急,方才曹管家予我说,下月初三是吉日,与你我八字相合适宜嫁娶,眼下倒也还早。”
钟岐云点头道:“嗯好,对了,问渊,明日我想去一遭将军府。”
谢问渊知道他要去作甚,想了想便说道:“明日我令曹叔送信到将军府,你等我晚些回来一同去罢。”
“好。”
十一月最后的一天,雪覆京兆,在整座城一片纯白时,二人的婚服便也做好了。
从杭州来的马车刚且进了京兆,杨香冬就掀开了车帘往外探望。
“才哥,到底是北方的城,同是一国,但这京兆城却与南方实在不一样呢!”
不同于杭州城那样的烟雨江南、小桥流水,京兆城的房屋建筑自带一股子北方的恢弘挺阔,说不出的沉静庄重,但又因着白雪覆盖瞧着又透出水墨般的清爽,配着街头巷尾的人来人往,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让第一次来京兆城的杨香冬看得错不开眼。
“嘿,那当然不一样啊!”坐在旁侧的刘望才也顺着窗望了出去,说道:“嘿,你这一天天的在海上打转,还是第一次来京城吧?你是不知道,京城好玩的去处多着呢,待见着钟哥,晚间时候我和江大哥领你到处瞧瞧!”
“行!”杨香冬笑着应道,说着她放下车帘,问到:“就不知何哥到了没。”
“前些时日他令人送信予我,那会儿他正在晋城,比杭州近多了,应当早两日就到了吧。”刘望才应道,提到这次来京的缘由,刘望才都有些出神:“说来,到现在我都觉着像是做梦一样,打死我,我也不曾想到钟哥竟真与那位谢大人......”
前些时日收到钟岐云寄到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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