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弟弟在家时会抱怨,但实际上还巴不得他天天在家里,天天能见着。
宋白笑:“早点回去熟悉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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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丁在副驾坐得很端正,刚刚上车时,他特意没顾着雄主的挽留提前坐到了前排,因为看艾伦好像很想和雄主说话。
上午的阳光不是太热辣,靠在贴合身体工学的驾座上,他的自制力也不堪用了,舒服得想要昏睡过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
一闭上眼,早上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就浮在眼前。
明明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不知为何,忍不住地悸动。
就像一只不受控制的小鹿,欢快地雀跃。
萨丁一向自律,从身体到情绪,无疑不自控得很好。
小鹿却不受他控制,他无法把小鹿捉回来,老老实实关进笼子里。
可是啊,他并不讨厌这种失控。
仿佛小鹿四蹄撒欢地奔跑在淌满金色的蜜糖的草地上。
不同于最早的一见钟情,那是一种失而复得般的圆满。
而现在,却是实打实的,稍稍想那么一下,就会变得很甜,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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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和艾伦说着话,余光却在打量着萨丁认真注视前方的侧影。
其实,按照原书的进度,警署的惩戒环、江城居民的看待罪犯一样的眼光,来自肖家雌父的失望,以及他最重要的支柱,宋白的背离,萨丁现在已经会走向崩溃,病情在数月里沦落到无法逆转的加重。
提前离开江城,既是因为离开这个对他充满恶意的环境,也是因为原书中,拯救萨丁走出樊笼的贵人,就在京都。
在这位贵人的帮助下,萨丁不仅从心灵上得到了救赎,还获得了那场至关重要的战役的领军机会。
只是,当年写书,宋白对这里一笔带过,他只知道贵人在京都,再详细却不清楚了。
“行吧行吧,反正你聪明,我只有听你的份儿。”
艾伦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摘出一枚时钟的项链,“你送进医院里,主治大夫怕碰着受伤,就先存在我这了,这段时间没想起来给你。”
宋白低头看着这枚小小的时钟项链,是原主宋白一直贴身佩戴的“防雌工具”,雄虫体能不比雌虫,出门在外就会佩戴上这个,像王少纨绔的黑色指环,米亚右耳的耳钉,算是虫星上司空见惯的东西。
艾伦没再说话,过一会儿,短讯传了过来:
“我让工虫做了改装,就是最厉害的军雌也受不了数十万伏的强高压电流,你小心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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