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玲再婚了,再婚对象是邻居周城。
重一礼父亲重岸在世的时候,她还跟着喊过几次周叔叔,几年过去,这位周叔叔成了她法律意义上的父亲。
郑玲和周城领完证,当晚便在市中心的星级餐厅订了包厢,带上叁个小孩一块儿,美其名曰家庭聚餐。
本来两家就挨得近,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谁不认识谁,吃饭的时候也就省去了自我介绍,直奔主题。
周城坐在主座,高举红酒杯,那张犹存年轻风采的男人面庞泛着长辈式的温和笑容:“从今天开始,咱啊,就是一家人了,一礼、熙熙,你们两姐妹也不用客气,想要什么尽管跟叔叔说,叔叔一定——”
“怎么还叔叔、叔叔的,”郑玲贴坐在周城身边,忙不迭拍一下周城的手臂,打断他的话,而后掩着红唇轻笑,“该改口叫爸爸了。”
郑熙惯会装模作样,郑玲话音刚落,那句忸怩又亲昵的“爸爸”就娇滴滴地喊出了口。
周城点头,欣慰地应了两声。
郑熙比重一礼小上两岁,是郑玲的第二个女儿,至于为什么不姓重,此事说来话长,但简而言之,郑熙身上没有流着重家的血。
这场其乐融融的“父女相认”戏码看得重一礼直想笑,但到底没笑,也没跟着附和,只是悠哉地捻起红酒杯浅啜一口。
——倒是坐她对面的周誉执突兀地笑出了声。
周誉执今晚入座后就在位置上翘着二郎腿打游戏,一晚上连筷子都没多碰一下,这般温情脉脉感人泪下的场面在包厢里连番上演,他一概置身事外,唯有此刻笑得讽刺。
周城从来管不住他,干脆就没管,不料他一点面子都不给。
主座上的人冷了语调,“誉执,喊妹妹。”
周誉执这才悠悠抬起头,墨色眼珠在重一礼和郑熙身上扫了一圈,嘴角的笑意不增不减,“喊哪个妹妹?”
……
重一礼在公共洗手台等了十来分钟周誉执才到,来的时候嘴里斜叼了根烟,右手叮叮当当地把玩着zippo打火机,要点不点的,散漫地靠在门边。
直到与镜面中的重一礼对上视线,才咬着烟开口:“楼上开房?”
合上水龙头,擦完手,重一礼才回过头:“女厕没人。”
她晚上喝了不少红酒,这会儿在昏暗光线里仰头直视他,微醺泛红的眼角比镜中多出几分冶然的媚意,眼神里张牙舞爪的勾引就跟方才被红酒倒了一身,离开包厢前看向他的一模一样。
不用刻意打扮就是个天然的狐狸精。
烟蒂被周誉执咬出牙印,他点点头,食指将烟折成两截,同打火机一起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他没怎么犹豫,直接上前将人横抱,进了女厕所最里边的隔间。
人还没放下,重一礼就搂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周誉执来得匆忙,没抽上烟,重一礼倒是在洗手台抽了两根,交渡口津时,唇齿间的烟草味与酒香交缠融合,都是容易上瘾的气味,短短十几秒两人的气息便陡然加重。
踢上门,周誉执反身,将重一礼推到门板上,嘴唇与她再次相贴的同时,单手撩开被红酒濡湿大半的暗红长裙,指尖从大腿内侧光滑的软肉一路摸到底。
隔着内裤碰到那颗藏在肉缝里的蕊珠时,重一礼浑身一颤,握紧他的手腕,脑袋往后靠到门板上,饱满的胸部因为喘气上下起伏。
她太敏感。
“湿了。”
周誉执勾唇笑了一声,指腹用了点儿力再次刮过蕾丝内裤外层,果然又听到一声低媚的吟叫。
在今晚整桌人都着装得体端正的“家宴”里,只有周誉执的穿着最随便,白T和灰色运动裤,若是再换上拖鞋,就真像是在家吃饭的打扮了。
重一礼不甘示弱地解他的裤带,微凉的手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握住那根勃发的肉棒粗粗套弄两下,嗤声:“你不也硬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