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流淮附身亲了亲对方,“嘘,疼的话,就再睡一会。”说话会牵动全身,挺疼的,醒了也是遭大罪。
江半一直朝着一个方向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虞流淮,逐渐有了点精神后,他才恍然有了焦距,努力朝虞流淮笑了笑。
“还笑,下次还敢这么没脑子冲上去吗?那里又不止你一人,不知道危险的事情不要做吗?”
虞流淮一直在训他。
江半抿了抿,露出一个不高兴的样子。
病房里静静的,虞流淮看着对方不高兴的样子,半天没吱声,最后还是妥协了,“就你会气我。”
这会,江半眼底才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他知道不用再挨训了,心情也随之变好了。
温暖的灯光从侧边的门处洒了进来,照到床上,兔子眯了眯眼,看到有人过来换药了。
虞流淮的手一直在牵着对方,像是在承诺着,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毛巾被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两人的手握的紧密。总有人说十指连心,似乎是每一次的脉搏跳动,都昭示他的主人,胸膛里的嗡鸣。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直到护士换完了药,走出了病房。
江半已经再次睡着了。
疼痛让他的眉心老是紧锁着,睡梦中都不得安生。
虞流淮坐在病床边,安静的坐着,没有离开。他想,不管兔子想睡多久,睡到何时,醒来的第一眼,总能看到他,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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