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江半狐疑的看着他们俩,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迷。但他浑身痛得很,就怕一开口就要吐血,这个感觉是伤到了肺腑。
他不好讲话,亲眼看着自己又上了去找医院的路,满腹的疑惑藏在心里。
狐狸给他们留下来一个稍微有点医护经验的人,先给兔子做了个简单的处理。
但不敢多弄,怕里面是骨头碎了,等会伤及内脏。
虞流淮的脸色一直都不大好看,看着江半昏昏沉沉的躺着,给他盖了盖被子。
“半半,疼吗?”虞流淮让那个异生者给他喂了点止痛药。
但被子里还是传来了几乎难以听见的细微痛吟。第一波痛苦,在江半快要入睡时,悄然来袭。
他迷迷糊糊的,想翻身,但虞流淮都根本不用去阻止,因为兔子根本也不能动。
豆大的汗珠,就这样顺着他的半边脸颊滑下,他的手被对方抓在怀里,冰凉,冒着冷汗。
虞流淮不敢动他,只能坐他旁边,替他挡住一些风。
曾经住了一年多的医院,江半就在出院后不到半年又进来了。
“心跳和血压都正常,就是这骨折的程度和范围,恐怕以后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医院的医生做完检查,给出了最为客观的评价。
虞流淮眉头拧得死紧,“他很疼。”
言下之意,是希望给兔子打个麻醉什么的。
“虞总……”医护人员欲言又止。
“行了,你走吧。”
虞流淮一看是不能打麻醉的样子,便不再多言,直接坐下来,守着床上的兔子。
而这个时候,他的通讯响了,这个东西是狐狸专门用来同他交流的。
他接了。
“人还好吗?”
“嗯。要养着。”
“照顾好他。”
“不用你说。”
他们俩个人也实在没有可说的,只听见狐狸那边似乎是叹了口气,“他太过要强了,我们商量的事情,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什么时候去毁了那个地方?”
“刚刚已经爆了一个点,但要完全销毁那些资料,是长期的事情。”
“好,我的人,你自己调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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