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像还有一个平时圆乎乎的但可以拉长的小毛球。
怎么没有了……
兔子想了好一会,也想不出什么,干脆趴在地上,任由那缕白色飘忽在自己的身边。
你好呀,你是谁?
你是过来接我的吗?
兔子闷闷的想着。
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我了。
我明明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但那团白色的东西明显不会回应江半的问题。
这时。
在江市的一个私人医院里,一名护工正急急忙忙的走回病房里,她不过是偷溜了一会,就被陡然过来的金主抓了个正着。
她很害怕被辞退,于是乎赶急赶了的跑回来,“抱歉抱歉,虞总,我……”
“明天不用来了。”站着的男人背着光,语气低沉,确实看起来是生了气的。他垂眸看着病床上的人,看着刚刚倒流的点滴,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晕血。
晕江半的血。
“虞总,我真的只是出去上了个厕所,我也没想会这样的。”
“我不说第二遍。”虞流淮看着那只手,青青紫紫的,因为刚才护工的一个不注意又紫了一块。
“对不起……我又没有照顾好你。”虞流淮轻轻的碰了碰对方的脸,“再换个阿姨,如果再不成,我就不去公司了。”
虞流淮也没有想到,这些人拿着工资,却不好好守着一个病人。
他的兔子……究竟还要睡多久呢?什么时候能睁开眼睛看看他?
但虞流淮已经用尽了一切方法了,就连异生者协会那个研究室都给兔子进去了。他全程的盯着,却于事无补。
病房门被敲了敲。
一个稚嫩的孩童声音响起。
“哥……哥哥……”有个白白软软的小团子,正扒拉着门边,探着头看进来。
虞流淮反倒是对这个小白团子视而不见,也不知道是谁带着这小东西来医院的。
而小团子口中喊的哥哥也显然不是在叫虞流淮,他迈着两只小短腿,吃力的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走,朝着江半的方向伸出一只肉乎乎的小手。
“哥哥……”
虞流淮沉默的看着这小不点,其实当时气急,也并没有要那个女人去死,谁能想到对方比他想的还要脆弱。
明明那个女人曾经出了那么多鬼阴谋,诡计多端的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现在留下这个孩子,足矣看得出这个人并不爱这个孩子。
一出生就没有父母,这让虞流淮多少能容得下这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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