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气得只想摔了手机,什么养病,他这病根本养不了,养不好的!要是能治好他,虞流淮这厮何至于天天把愁容挂脸上!
兔子的心思敏感,就算身旁这人藏着掖着不说,但他多少都能看得出来的。
江半不听,在微信上敲了敲字,执意道:“我要去。”末了还觉得不够表明态度,特意换了个感叹号。
两个人对视了好久,兔子终于发狠了:“不让去我就自己走!”他是真的开始耍无赖了。
虞流淮又哄了好几句,最终没办法,也只好答应。车子很快就拐了个方向,朝着那个废弃的车库开去。
车里坐着两个看起来泾渭分明的人,一边是闹脾气的兔子,一边是哄兔子无法唉声叹气的虞流淮。
那个地方也不偏僻,因为他们并不是想惹事,也不是想真的为难那个“司机”,只不过是不想受制于人,所以想套一套话。
因为非常明显,那个司机的身份不一般。
虞流淮到的时候,那个“司机”也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流了点血罢了。
一旁的蜘蛛异生者百无聊赖,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儿,看到虞流淮来了,就慢慢走过去,按灭了指间还燃着的烟蒂。
“虞总。”
“嗯。”
“我没逼问下去,他不说。”蜘蛛异生者看起来很凶狠,实际上也只是做做样子,最多只敢把烟按在对方的皮肤上,等待着烧出一丝焦味就松了手。
“还敢抱着他回来?”而那“司机”只是远远看到兔子就发起了疯似的挣动着铁链,明明是一个阶下囚,却偏偏弄得自己好像很无所畏惧。
兔耳朵晃了晃,表示有点无法接受这个烟味。他以前也不是这么娇生惯养的一个人,现在被虞流淮给宠得有点小任性。
“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那个人终于抛出了诱饵,明明受制于人,却丝毫没有被胁迫的样子。
兔子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看着烟灰慢慢的落在地上,又飞了一些落在那个人的脸上。
那么一刻,如果江半还能说话的话,他估计会想问,问为什么发生什么都能同他扯上关系,当年他到底只不过是一个富豪世家的公子哥而已。
“市长的独子跟你有什么关系?”虞流淮没有顺着对方的话题往下说,反倒是换了个方向。
那么一瞬间,对方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一样了,肉眼可见的晃了一下。
“这不关你的事情,你只需要管好你怀里那只兔子,不要被抓走了才是。”那人的声音骤冷,可见的有些不耐烦。
“你之前手里的武器,那个毒牙,还想拿回去吗?”虞流淮抱着兔子坐到了最近的座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在地上挣扎的人。
谈判讲究的是你手里握有多少东西,这些东西是否可以给对方震慑力。而显然,那只被虞流淮强行夺下的“武器”,算是押对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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