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半的声音轻而缠绵,兔子看起来恍恍惚惚的,似乎没能理解。
“没什么。”虞流淮又把话咽了下去,头埋在兔子的窝颈里深深的吸了口气。
“哦。”江半轻轻哼了一声,话说一半,真的很讨厌。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好笑的心里,温室里除了一地的胡萝卜和绿叶青菜,忽然间就响起了音乐。
江半放眼看过去,是一台小型的兔子音响,还是独耳的那种。
音响里传出他很熟悉的歌曲声,但那都是十年前的流行乐了。十首歌,三十分钟的时间,音乐声和亲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来来回回的交融在一起。
有人情潮暗涌。
有人惊疑不定。
“明天一定要给我补礼物。”
“……”江半咽了咽,勉强答应了一句,“……哦。”
最后腻歪到兔子浑身处于一种炸毛又湿漉漉的地步后,江半才得以被抱回别墅里。
但说实在的,一开门就看见那只招摇的北极兔穿着一身明显不属于他的衣服,站在花瓶旁边嚼着一朵鲜花时……
江半实实在在的介意着。
“我衣服浸水湿了,就去你房里拿了你的来穿。你昨晚说的,随我怎么做都行,把这里当成家一样。”北极兔说这句话不是对着江半的,而是一脸委委屈屈的看着虞流淮。
虞流淮默不作声,也没做任何表示。
一个屋子,三个人。
江半闭了闭眼睛,睁开的时候就变得很懂事,他从虞流淮的怀里溜了下来,抿着嘴自己去搭乐高。
说他自做清高也好,说他放不下身段也罢,他总不愿意将爱拿来算计。
只是没曾想,虞流淮是真的什么表示也没有,默认了这个带着暧昧气息的行迹。
江半想,看来虞流淮丢的不仅仅是良知,还有专一。
坏东西!
江半哼哧哼哧拿出一半的乐高后,这个坏东西居然陪着他坐下来了……多少让江半有点震惊,他玩乐高,是因为实在是闲得无聊,那虞流淮玩乐高,是因为什么?
“北面有一栋空着的楼,不高,也就三层,把这些搬过去搭吧。”虞流淮说这话的时候,江半还瞧见他敲了几下手机,似乎是吩咐许特助定制不同款式的乐高过来。
江半心想,他真的没有很喜欢搭乐高,只是在消遣时间,但虞流淮不知道而已。
也不知道那楼堆满乐高要花多长时间,茶杯兔的寿命有长有短,总不会同人类一样长寿。
“不开心?”
“没有。”
江半话说完,察觉到虞流淮一直盯着他,勉强的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带着讨好性质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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