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元和罗改英对视一眼,两两都露出一抹得逞又得意的笑意。
……
陈一清回到家的时候,明显感觉氛围不对,陈父和陈母一左一右站在大门的两边,陈父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
陈一元走来大门口,幸灾乐祸地道,“陈一清,你知错了吗?”
陈一清望着三人,驻足在院子的大门口,从燕锦洲那边带回来的笑意逐渐消失在嘴角,“我何错有之?”
陈父将手中的木棍重重的戳到地面,怒气冲冲道,“你还不承认?”
“爹,还请明示。”他其实知道他们的意思,但是他不认为他做错了,燕锦洲和钟言颢为人豪爽磊落,跟他们一起做事,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总之,他很喜欢。
陈父怒喝,“逆子,跪下!”
陈一清没有跪,坚挺地站在那里,他逆来顺受了二十五年,从今天开始,他不打算再继续忍受了。
陈母呵斥道,“陈一清,你……你为什么要去跟弃子在一起,弃子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跟他废什么话,今天我一定要教教他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陈父怒不可遏地提着棍子走过来,一棍子敲在陈一清的膝弯处,“今天这反骨我一定要给你打断!”
陈一清被迫跪到了地上,此刻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再看大哥和大嫂那得意的神色,他难道是从小抱养的吗?
陈父沉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错了吗?”
“不知。”今天他要反抗到底!
陈父的火气瞬间吞噬了理智,高高扬起棍子朝陈一清的后背打去,那闷闷的声音,一听就特别疼。
陈父一棍又一棍,把左邻右舍都惊动了。
隔壁的孙光永走过来,不解地问道,“陈老头,你干什么,天都黑了,还打孩子做什么?”
陈父下了狠手,道,“他跟那弃子混到一起,我不打他,他不知道自己错了。”
这时陈一清勐地吐了一口血……
孙光永虽然不赞成陈一清跟弃子混一起,但那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连忙走去拖过陈父手里的棍子,劝道,“别打了,再打该打死了,到底是亲生的孩子,做错了,好好教不就行了?”
“好好教?”陈父气得脸红脖子粗,“我问他知错没有,他死活都说没有,他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动他了!”
孙光永把陈父拉到一边,“孩子大了,做父母的不能一味干涉,否则容易适得其反。”
其实他知道一些关于陈一清的事,二十五岁了爹娘也不张罗着给他说亲事,只是一味的把他当成家里的摇钱树,这陈一清心里能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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