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韵说道:“白泠,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祈祷自己没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这句话在说给白泠,也是给叶澜修说的,他被囚进在静尘峰,无法出去,不能有机会去调查白泠,可是叶澜修可以,尤其他还是一个心思缜密,能力强之人。
云韵也清楚顾渐玄让叶澜修灌他药,是在故意折磨为难叶澜修。
可是他不会给他这次机会,云起撑着力气起身,来到侍从面前,端过药碗,便毫不犹豫的喝了一下。
旋即“啪”地一声摔到了白然和白泠的脚边:“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坏人,虽然我斗不过你们,但你们终会得到报应的。”
“可是现在最难受的人是你。”白泠得意道。
云韵摇了头:“这句话,你应该扪心自问你自己吧。”略顿“爱而不得的滋味很好受吗?”
“你……”白泠抬手就要去扇云韵耳光,却一把被叶澜修握住了手甩开,言辞犀利的道:“主上折磨他,我无法阻止,但你们欺负他,有我在就不好使。”
白泠揉着手腕,委屈的对顾渐玄说:“渐玄,你看看他,对这贱人的暧昧,已经到了堂而皇之,丝毫不避讳的地步,太猖狂了。”
叶澜修撩起袍摆,跪了下来:“主上是同属下自小一起长大的,知晓属下是孤儿。”
说着,叶澜修望了一眼云韵继续道:“属下这一生最为感激两个人,一位便是主上的母亲,救了属下的命,并且收养了属下,这份恩情属下永远都还不清,只能誓死孝忠主上,绝无二心。”
顾渐玄拢着眉宇,听着夜澜修讲述,脑中不由自主浮现他们儿时在一起无忧无虑的那段快乐时光。
叶澜修继续道:“而那第二位便是灵暮仙君。”
闻言,云韵露出惊异之色。
“在属下没有被夫人救下之前,过着流浪,饥不择食的生活。”叶澜修讲述着,“那日属下在一家酒楼门前翻弄着该水桶,想从里面找到可以果腹的残羹剩饭,可我那时太小,好不容翻弄出来的半块馒头,却被个头大的孩子抢走了,我又打不过他们,只能留着眼泪继续翻弄,可是该水桶的食物已经被翻光,我只是一场徒劳,就在我红着眼睛坐在该水桶旁哭时。”
叶澜修说着,再次望向了云韵,与云韵的目光对视着:“灵暮仙君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将手中用牛皮纸包着的几个包子送到了我的手中,为了防止我太弱小,再被人将食物抢走,他坐在我的身边,等我吃完,人才离开。”
“是一饭之恩。”顾渐玄蹙眉道。
闻听他的话,叶澜修摇了头:“不是,那是一生的恩惠。”
云韵薄唇溢出叹息来:“我其实不是他的。”
说完,云韵垂下了眼眸,不再看叶澜修,他如此说,怕是没人可以听懂吧。
叶澜修望着云韵:但我记得他,却喜欢上了你。
此刻顾渐玄开口道:“既然你只是单纯性的为了报恩,本座便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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