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摆完摊,吃过晌午饭后,郁雪枝便一脸便秘的带着墨准继续给他扎脑子。
起初墨淮还不愿意进去,扒着医馆外的门框就死不松手,英俊的脸都快皱成苦瓜了。郁雪枝拉了两下,见拉不动,也渐渐没了耐心,抬手直接就是一巴掌,刚才还在顽强抵抗的墨准瞬间老实。
郁雪枝一脸不爽的拽着墨准的后脖颈将他拖进医馆,同时暗自得意还是这个方法管用。
而医馆内的鬼伯此刻正在研磨草药,一见他们进来便放下了手里的工具,边擦手边和他们唠嗑:“昨天回去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郁雪枝闻言撇着嘴摇头:
“咦那就奇怪了。”鬼伯说着在墨准头上按了几下:“不应该啊,以老夫的医术不说痊愈,但肯定会见疗效的,怎么会么反应呢“
“真没变化。”郁雪枝有些无奈的找个凳子坐上:“可能他傻得太严重了,鬼伯你再给加大剂量,实在不行换些粗针。”
“胡闹!”鬼伯虽然老来闹,但对医术还是很严谨的,确定了蛊虫现在的位置后,手指一伸如毛的银针瞬间在其指尖显现。
郁雪枝见状不由得坐着了身体,怪不得墨准死活不愿意进来的,要搁他身上,他是宁可傻着也不来受这份罪。
龇牙咧嘴的看着墨准在鬼伯手下鬼哭狼嚎,一种难言的情绪在郁雪枝心口炸开。这还挺可怜的。
又坐了半晌,郁雪枝实在待不下去了,借口透气的理由,偷偷离开了医馆。
迎面吹着清风,郁雪枝开始思考今后的生活,不知道墨准什么时间能恢复正常,自己要在他恢复之前赶紧离开。
想到这,郁雪枝不由得叹息一声,他最近几年啥也不用干光搬家了。
古有孟母三迁,他有狡兔三窟,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安定下来。
而在郁雪枝思绪飘远间,鬼伯擦着手走了出来,一抬头看见抱臂站在门外一脸愁容的郁雪枝,鬼伯千咳一声:“哎,小娃娃,几年前跟在你身边那个小伙子呢,怎么没看见他,说实话老夫觉得他挺好的,对你也是真心,怎么换了”
鬼伯说的轻松,但郁雪枝的表情却逐渐低迷了下来,他不动声色的转开视线,声音含糊道:“有缘无分吧,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此生只剩回忆了。”
平日里聒噪的鬼伯,好似也感知到郁雪枝的情绪低落,他沉默半晌后才叹息一声:“哎,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觉得无愧于内心就好。”
说着话风一转,打破了眼前有些沉闷的气氛:“不过眼前这个可不好,老夫看他修为也不低,这都能中招,说明智商不行啊,小娃娃可得上点心。”
郁雪枝原本因鬼伯提起孟余而有些心情低落,但一听鬼伯把话题岔到墨准身上,瞬间露出嫌弃的表情。
“鬼伯你别乱点鸳鸯谱,我跟他就是仇人,纯仇人!”说完坚定的点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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