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一步,他的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小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鸡冠头贴在修的耳边,令人作呕的酒臭熏得他眉尖一拧。
“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四肢健全的离开这。”
“如果,我非要走呢?”修淡淡的问。
脏脏辫掐着修的下巴,用力在他脸上拍了拍:“走,你走一个我看看?”
吧台前的骚动引来了不少看客,他们对而言,打个架斗个殴见怪不怪,这是专属于暗巷的娱乐消遣,就怕打不起来,打得不够刺激,不中个刀流个血都不叫打架,叫过家家,要是能断个手断个脚,或者死了人那才有意思呢。
围观者越来越多,借着酒劲,两人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怎么,刚才不是挺横的吗,怎么不说话了。”
脏脏辫盯着修,发现这小子长得还不错,尤其是那张波澜不惊的死人脸,真想看看他害怕的时候,是不是还能淡定的面不改色。
他一把揪住修的头发,凑到他唇边嗅了嗅,带着几分恶趣味的笑:“当然,你要走也可以。不过,你得当着大家伙的面让老子爽爽,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放你走。”
他贴在修的耳边,一只手缓缓拉开他的拉链:“好久没碰过这么干净的货色了,放心,老子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疼得喊爸爸,嘻嘻嘻!”
看客们哄堂大笑,有些甚至比他们还迫不及待,污言秽语难以入耳,只差亲自上手替他们办事。袅婀娜也是一副好事的姿态倚在吧台后看戏,倒是酒保表现出几分担心。
“老板娘,我们不管吗?”
“老娘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袅婀娜眼睛一瞪,反手在酒保头上敲了一下,“黑熊的人想玩,就让他们玩,有人帮我们给这雏儿做岗前培训还不好。等他们玩完了,老娘就能直接让他接客赚钱了。”
“哦,好的,老板娘。”
袅婀娜盘算着坐收渔翁之利,又不免觉得有些可惜:真浪费,这么好的货被竟然这群熊瞎子糟蹋了,要是留着第一次,一定能卖个更好价。
修没做声,从头到尾没给脏脏辫一个正眼。脏脏辫没了耐性,张口骂了句,直接去扒他的衣服。
修一把按住架刀的手,脑袋往后一撞,接着又往前一顶,一前一后正好撞在两人鼻骨上。脏脏辫和鸡冠头顿时鼻梁一酸,两眼发黑,眼泪水止不住往外涌。
修捡起掉在地上的刀,随后一甩,刀锋直插在吧台上。
“怎么样,舒服吗?”
“你,你他妈......”
“我操你......”
“哦,看来是还不够舒服。”
修抓住两人的头发往吧台上一撞,动作之快,下手之狠,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听“通”得一声,两人抱着脸鬼哭狼嚎的跪倒在地。
“现在呢?”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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