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姜舒本就不打算娶妻生子,此时他正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心痒难耐,想也不想便回道:“好好好,你要怎样都依你,快给我吧……”
青年祈求的语调慵懒又夹着少许媚意,听得谢愔耳根滚烫,右手探入他的后颈,托着他的脑袋微微抬起,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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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这是菊花茶,有散风清热之效。”徐海恭敬小心地沏了杯茶,放到谢闲身前地案桌上,带着几分拘谨地说道:“郎君他有事与魏王相谈,约莫迟些回来。”
谢闲应了一声,悠然地翻阅着案上的书卷。
徐海扫了眼门口,局促不安地退到一旁等候着。
过了片刻,他去端来一盘糕点,又过了片刻,见杯中茶水渐少,他拿起茶壶欲往杯中添茶。
这时,谢闲忽然拿起茶杯道:“不必了。”
徐海心里忐忑,放下茶壶,恂恂然问:“家主若有事寻郎君,不若奴去通禀一声?”
谢闲摇了摇头:“罢了,也无什么急事。”说着,他不紧不慢地呷了口淡茶,然后便合起书本,起身走了出去。
徐海跟在后边,送谢闲到院门口,躬身道:“家主慢走。”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徐海这才直起腰来,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家主没有久等下去,否则他还真解释不了郎君为何深夜迟迟不归。
他伸着脑袋望了眼廊道,未见有熟悉的身影出现,心底叹气,看来今夜是等不到郎君回房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具体是什么时间入睡的,姜舒也不清楚,只感觉夜已经很深了,蜡烛都已燃尽,他既疲乏又浑身无力,一闭上眼就沉沉入眠了。
翌晨,天气微阴,雾绕窗棂。
姜舒被前来汇报事务的秦朗叫起,彼时谢愔还在床上安睡着,他便动作轻巧地披上衣服到外间处理公务。
听闻五十门火炮包括体型巨大的大将军炮都已秘密安全地装运上船,姜舒彻底放下心来,让忙活了一晚的下属赶紧回去休息。
秦朗走后,他走进里屋,就见谢愔已经醒了,正姿势慵懒地靠在软枕上,把玩着盛装露华膏的那只小瓷罐。
见他手里拿着这玩意儿,姜舒仿佛闻见了屋子里残留的玫瑰馨香,耳根微微发烫。
他摸了摸鼻子,有意地转开焦点道:“你的衣服……送来了吗?”
“已派人去取。”谢愔简言答,放下瓷罐,从床上起身,“我先帮你穿衣。”
“恩。”
虽时隔三年,穿衣时的默契倒像是已刻在了骨头里,不用言语交流,身体便会自然地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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