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她瞧着小组成员工作的时候心里格外地不得劲。
上午继续昨天的工作,下午则是正式开始揭裱,将旧的命纸揭去,换上新的命纸。由于该屏风的命纸是几层非常有拉力的棉纸,刷强糨糊把绢画托起,贴死在屏风框架上,无法简单地揭开,只能用指头一点点地搓,一张一张地揭。
魏佳音一直在叮嘱他们下手轻一些:“诶,轻点,你别那么重揉人家姑娘的脸,揭裱要一点一点地搓出来,力度要控制好,你要是在人家脸上搓出个洞,多难看!”
“哦哦,好。”组员倒是非常听话,只是奇怪,“组长,你今天怎么这么有人文关怀的感觉?”
“咳咳。”魏佳音掩嘴轻咳,“作为一名优秀的文物修复者,我们必须要将每件古董都当作有生命的东西来爱护,倾注心血,才能够让他们重新拥有生气,明白吗?”
“……明白。”不明觉厉的样子。
说地如此冠冕堂皇,其实只是魏佳音不想在晚上的时候听到叽叽喳喳的吐槽类似“本小姐的白皙珍珠肌都被那臭男人给揉成狮子头了一丁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啊混蛋”。
还有“尔等小人竟然敢毁了朕的龙袍朕要把你们的夜宵点心全部吃掉吃掉哼!”
“漂亮姐姐乱搓我的肚子搓出个大洞洞来了吓到隔壁的小妹妹了好可怕!”
……
唔,希望他们没有发现屏风上的人默默翻了个白眼……
魏佳音还要上课,只能在杭山待这么几天就要回去,揭裱一时半会儿也揭不完,至少要两个星期的时间,她留下李大雪和黄玉林负责监督和汇报情况,自己先回凤城。
临走的时候李大雪在火车站一把鼻涕一把泪死都不肯撒手,看得其他小组成员那是目瞪口呆,又不是不回来了,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在生离死别似的?
“李大雪……放手!我又不是负心汉,你别冲我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弄得我好像做了什么抛夫弃子的事似的。”魏佳音头疼地说。
“可不是嘛!”李大雪一抹眼泪,瘪着嘴哭。
魏佳音:……
“你是俺的衣食父母啊!”
“……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东北汉子。”魏佳音一本正经地解释,赶紧一甩包开溜,天啦噜,第一次发现雪糕精比q.q糖精还粘人。
她终于发现一件极其重要的真相。
李大雪虽然是东北汉子的外形,却有着一颗雪糕般柔软的少女心。
在魏佳音翩然离开的时候,李大雪的少女心融化了。
修复小组的组员们突然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反差萌”这个词语。
此时回到凤城的魏佳音由于之前连续的高压作业突然放松差点累倒,休整了一天才缓过来,明明去杭山也没几天,她却偏偏感觉已经过了很久。
回到凤城魏佳音依旧有成堆的事情要接应,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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