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是个断袖,整日痴迷一个男人,说着不好听,越传只会越不好听,众臣不会答应,天下苍生则更不会答应。
“臣附议——”
“臣附议——”
萧澈再一抬眼,议政殿中的众位大臣已经纷纷叩在地上,高声道:“臣等附议——”
眉心未皱,萧澈抬手道:“众臣所请朕心中有数,只是朕方才登基,有许多政事在等着朕去处理,南方贪污成风的盐道,还有我军支援北朔的军队,曾经废太子和秦王统领过的御林军、羽林卫皆须重塑,朕还不想考虑选秀的事情。”
唯有用国事才能堵了这些老家伙的嘴。
众臣伏在地上也不忘彼此之间看一眼,萧澈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年轻人,君王之心不可测,可这刚坐上那把椅子的君王的心思太好猜了,可萧澈的理由是天下事,是大炎国事,众臣再想开口也没有理由了。
“罢了。”萧澈抬了抬手指,他道:“朕知众卿忠心,选秀一事暂时搁置也无妨,朕今日累了,众卿跪安吧。”
萧澈既然说了,众臣再开口那便是扰了圣安,这帽子,戴不起。
“臣等告退——”
待众臣散了,萧澈撑着额头,他叹了一口气。
现在他当真成了养在笼子里的雀鸟了。
坐上这把椅子,看起来好像是他在掌控别人,决定别人,实则他是被天下人用这天下圈养起来了,实实在在的成了天下人养在这高墙铸成的笼子中的雀鸟了。
“陛下。”有掌事太监元禄来奉茶,“王府中传来消息了,说是有东西送到了王府。”
此刻已过午膳时分,可萧澈却连现在是什么时辰都给忽略了,只一口气还未送下去,闻听此言他又恍然提了神。
这会儿送来的,想就是玉清丸的解药了。
“摆驾王府。”萧澈起身作势要走。
那掌事太监元禄却躬身俯首道:“还请陛下三思,陛下方才登基,这会儿却要匆匆忙忙的往王府赶,只怕天下人的唾沫要将陛下淹死了。”
萧澈等着元禄:“朕还怕天下人的唾沫么?坐在这朕连自己去哪都不能自己决定了么!”
萧澈的声音越发的高,元禄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扯着嗓子高唱了一句:“摆驾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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