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笑着摇了摇头,他道:“九弟对自己还真的很有信心,如今众臣皆跪在殿外,天元城驻军就在宫门外,九弟这是在指望谁?还是只在口头上逞逞威风?”
萧澈放下内殿的帘子,他踱步回萧朔的面前,他露了个明显的假笑,随后李福海上前,萧澈从李福海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佩剑。
剑架在脖子上,萧朔却没有丝毫惧色,他看了一眼剑又看了一眼萧澈,他问道:“九弟这是做什么?想不出别的法子来就要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杀了本宫不成?”
萧澈笑道:“有何不可?太子贪图大位意图不轨,在众臣之间散播假消息,窃得虎符私自调动城中驻军,而后意图谋害圣驾,而臣弟,则是那个被冤枉的,则是那个甘冒风险站出来清君侧的,皇兄,这一局,你还是输了。”
萧朔听闻萧澈一番说辞,心中自是有些慌乱,他心知这乾安殿中都是萧澈的人,到时候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外头的群臣,原本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主,届时萧澈提着他的人头走出去,必不会有人如傻子一般站出来替他讨什么公道。
萧朔慌归慌,却也不至于落了下风。
萧朔往后撤了一步,萧澈手中的佩剑直接抵在了萧朔的喉咙上。
萧朔道:“九弟千算万算怎么就落了你府上养着的那个痴情的人儿呢?不知道若是由他来给本宫陪葬的话,九弟这一剑还刺不刺的下去?”
第93章 终究败了
萧澈凝神,剑直抵在萧朔的喉间,他微拧眉,面前的萧朔是一脸的沉稳与镇定,仿佛他料定了今日走不出这乾安殿的人乃是他,而并非自己。
萧朔勾了勾手指,原本立侍门外的罗追挟了一人进来。
罗追走进大殿,步伐缓慢,萧澈的视线落在他所胁迫之人的身上,手中的剑登时握得更紧了些。
萧朔看着萧澈紧张的神情难免笑出声来,他言语之间满是嘲讽意味的问道:“九弟,不知让世子给本宫陪葬可用得?”
萧澈将视线重新转回到萧朔的身上,他勾唇浅笑,却不曾后退半步,他道:“皇兄,你未免有些太高看他在臣弟心中的分量了。”
这便是萧澈从不愿将从任何人争这大位的原因。
就如太子今日,狗急了逮着块骨头就不会轻易撒手,而作为他的对手的萧澈,唯一的软肋就是慕容靖言。
萧澈不再去看慕容靖言,他道:“安乐侯世子于臣弟也不过是伴儿而已,没了他,臣弟还能寻的更好的来,可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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