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行刺,萧朔本以为皇帝不会放在心上,不料竟也听得萧澈的三言两语将这事拉的这样大的阵仗,他自然愿意帮个忙去,不仅能趁机踩秦王一脚,还能接机拉拢萧澈,倘若萧澈在这件事情中得了什么便宜,他也好开口分上一二,这会儿好处却全落到了他的头上,他心中高兴,便也愿意哄萧澈两句。
“那便好。”萧朔伸手替萧澈扯了扯他身上披着的大氅又道:“今年这冬倒是冷的出奇,九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切莫生了病,届时若是叫人钻了空子去可就麻烦了。”
他意味不明的在萧澈胸口拍了两下。
萧澈拱手道:“皇兄共勉。”
他弯着腰,只等萧朔走远了才抬起头来。
金瞳上前站到萧澈身后,一主一仆站在原地瞧着太子走下乾安殿门口的台阶,金瞳小声道:“殿下,你说咱们此番为的是什么?”
萧澈回头看向金瞳,他笑道:“我们的目的不是已在方才那旨意里说的清清楚楚了么。”
金瞳依旧不懂:“可秦王不过是降成了郡王,而且有只是禁足而已,陛下的禁足玩笑一样,只怕今日关着秦王两三天,明日便又寻个由头出来将那秦王放了出来,后日再寻个什么由头将亲王的位置再还给秦王,那咱们这不是白折腾了么,咱们世子那一刀岂不白挨,还有我那根针.”
萧澈只是看了金瞳一眼,他摇头叹了一口气道:“金瞳,想不通的事情便别想了,你那个脑子用的久了会累。”
“哦!”
萧澈劳了半日的神,金瞳原是给他备了马车,可萧澈急着回府,到底还是策马回去了。
才到宁王府,萧澈翻身下马步履匆忙的进了门,连缰绳都没来得及塞给马夫,走的急了,大氅并衣摆全都被风给带起来了。
“殿下,你总算回来了,世子说什么都不肯用午膳,如何都说要等殿下回来,又不准奴婢们进屋伺候,奴婢们站在外间只听得世子疼的直喊。”萧澈才迈进府里,便有丫鬟上前追着萧澈说道。
萧澈问道:“可曾命人曲江世子在安乐侯府的近侍沧澜请来?”
“回殿下,已经请来了,只是世子连沧澜说什么也不肯听,三番两次将沧澜撵出来要让他去瞧瞧殿下可曾回来。”
“胡闹!”萧澈的步子更快了些。
沧澜正在门外徘徊,见萧澈回来,忙上前道:“殿下,你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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