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金瞳也不想出声煞风景,只是宫里边宣还是耽误不得的,只得又道:“皇上宣殿下即刻进宫面圣,殿下还是莫要误了时辰免得又惹圣怒。”
慕容靖言似乎是疼得厉害,他眯了眯眼睛,眉头皱的紧却道:“陛下宣殿下,殿下不好耽搁,快些去快些回,我身上疼得厉害,等殿下回来好生抱抱我。”
萧澈再不愿走却也是有事要做,临走之前一再吩咐近侍和丫鬟们好生照看慕容靖言,一应下人莫敢不从。
才待萧澈走出屋子,有丫鬟上前要帮慕容靖言换药,慕容靖言和缓神色道:“不敢麻烦,烦请到侯府去将那沧澜叫来,旁的人伺候我许是不惯的。”
“是。”丫鬟头也不敢抬,只屈膝行礼道:“奴婢这便叫人去请沧澜来。”
挥手屏人退下,慕容靖言扯开衣领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伤口已有些渗血,白色纱布上洇了暗红血迹,慕容靖言倒吸了一口气,疼这事倒不是骗萧澈的,慕容靖言将手掌轻覆在伤口上,手上微微用力,慕容靖言只觉痛意更甚,他平躺着喘了好一会儿气。
金瞳跟着萧澈出了宁王府,两人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行至宫门前,萧澈下了马,将马交由宫人牵去,金瞳跟在萧澈身后,两人进了宫门。
行在长街上,金瞳问道:“殿下,皇上此番宣殿下觐见,您说为的可会是昨晚的事?还是今晨的事?今晨秦王府门前积雪下多了秦王府暗卫的尸体,殿下早朝又称病,皇上莫不是.”
萧澈冷笑一声,未置一言。
御书房,熙宁帝已经等了萧澈好一会儿,待太监通传萧澈已在外边候着,熙宁帝便道:“传宁王。”
李福海推门出来道:“宁王殿下,陛下宣殿下进去呢。”
萧澈进了御书房,萧晟已经跪在那了,地上略有狼藉,茶汤躺在碎了的瓷片里,萧晟额角的血迹已经凝结,见萧澈进来,萧晟瞪了萧澈一眼。
萧澈掀袍跪在地上行了叩拜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熙宁帝瞧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儿子,只叹了口气,并未叫任何人起来,只云淡风轻问道:“朕听闻,昨夜宁王可是在河边遇刺?”
萧澈未曾起身,他只道:“是,儿臣昨夜带安乐侯府世子慕容靖言外出,原本是想带着世子至河边放灯,照民间习俗替父皇祈福,岂料.”
熙宁帝听着萧澈的哽咽,不管如何,萧澈也是他的儿子,还是文佳贵妃的儿子,萧澈这话里至少是有三分假的,可尽管如此,熙宁帝还是忽略了那几分假,不曾说话只等萧澈说下去。
萧澈喉结为滚,他看着眼下乌黑色的地砖,他瞧得见自己的影子,却瞧不见一旁萧晟的脸色,他叩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道:“儿臣虽未曾受伤,可世子却为了救儿臣而身负重伤,想必父皇也宣过昨夜为世子查探伤口 的太医了,儿臣恳请父皇!”
熙宁帝听着萧澈慢慢扬起的声调便知,此事他若是想要偏帮谁是万万不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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