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真是够厚的你！这样骂你也
少年的讥嘲在厉寒川出现的那刻消声，被当场抓包，他面色讪讪地看着厉寒川，厉寒川眉峰拧起，眸光锋锐冰冷，道歉。
少年瑟缩了下，在他的逼视中，不甘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没有下次。
是。
厉寒川这才把目光挪到宋晗身上。
你爷爷没怎么你吧？宋晗仔细看了下他的脸色，发现他面色无异，心里松了一口气。
厉寒川摇头：爷爷让你上去。
宋晗一怔。
厉寒川把他的手掰开，侧头亲亲他泛白的唇，不用担心，我爷爷人很好，他不会为难你的。
嗯。宋晗深呼吸一口气，抽回自己的手，毫不迟疑地上了楼。
少年眼睛大睁，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哥，你、你真的是同？
厉寒川面无表情地直视他，那眼神毫无温度，少年脊背发寒，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宋晗再次进入书房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写字，宋晗便静静候在一旁。
老爷子在写一个静字。可惜心不静气不定，这字写得十分不满意。
会写毛笔字吗？老爷子停笔，转头问宋晗。
会一些，但写得不好。宋晗如实回答，毛笔字他练有一段时间了，始终写不出自己的风格。
写两个字来看看。老爷子直起身，往旁边让。
宋晗迟疑了会，上前在笔架上挑了只小号狼毫，提笔沾墨
似是许久没写毛笔字，少年握笔的动作有些生疏，但落笔的时候十分稳重，毫不迟疑。
不一会寒川两个字跃然纸上。字迹端正，笔劲稍显不足，但还是能看得出一笔一划都用了心。
老爷子看着这两个字，忽然开口：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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