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延无奈,他拿过手帕一看,不过是手帕上的金丝线洗脱线了,就是重新缝一缝的简单事儿,便说道,“我帮你吧,这活儿,我会。”
活儿他是真的会,但哄人他却不擅长。这一路到回房间,小丫鬟娟子一边哭一边紧张地盯着他缝手帕的手,元小延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姑娘家咋就有那么多眼泪水?
“别哭了,我真的...能缝好。”元小延再一次劝道。
“元大哥,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想哭。”娟子哭得凄凄惨惨,“刚刚朱姑娘扇了我好几记耳光,现在我的脸火辣辣的痛,痛得我心里委屈。”
“委屈个啥?实在委屈...就扇回去。”元小延铁石心肠,他元家老祖宗的训语就是绝不柔情似水。
“我不敢,我没有这个胆子。”娟子哭得小小声的。
元小延无奈,边挑起第一针破了的丝线,边说道:“她又不是你主子,伺候她干啥?再说了,你主子不是…不在吗?就算不伺候那种人,又没有人…会说什么,谁发你月钱,谁才是…你的大爷。”
“狗奴才,趁我不在,在我的下人面前编绯什么?”
元小延一惊,回头一看,真大爷来了!瞧那站在房门的人,不是南风靖还能是谁!?
“主子爷!”娟子抬头一看到自己的大爷突然出现,马上站起身来,满脸惶恐,刚快止住的眼泪水又流下来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跟哭丧似的。
糟心。
南风靖一脸无奈地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娟子,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哭了,赶紧下去吧,我就开个玩笑,都没计较什么,你自己倒先哭起来了。”
“对不住主子爷,奴婢是忍不住,并不是故意的,请主子爷见谅。”娟子抹去泪水,“奴婢这就给主子爷倒茶去。”
元小延看着手上快缝补好了的手帕,幽幽地想,自己这般好心肠帮着补手帕,咋就没想到给他倒个茶。
南风靖走到元小延跟前,倒是先注意到元小延手上的手帕,“伤好了?怎捣鼓起这种女人的玩意来?”
什么女人的玩意,元小延在心里绯腹,手指了指丝线跳脱的位置,“这里坏了,我帮着...缝一下。”
南风靖皱着眉,手直挠着耳朵,“几天没听你说话,这一下子听到,耳朵又痒了,真挠人。”
元小延瞪了他一眼。
“伤好了吧?”南风靖坐了下来。
元小延学了乖,不说话,只点头。
南风靖沉着脸,说道:“上次你说的地下室,我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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