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手,他的身体重重坠地,再无声息。劲用的大了些,手一时不留神往下滑了滑,掐脖子上了。
你们我看向地上哭晕的小姑娘,以及不远处吓懵的众人,本座心情好,你们就自生自灭吧。
就当积德了,我甩甩长鞭,血迹逐渐干涸,暗色中透着煞气。
手一震,长鞭扬起正好缠在腰间。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抓紧离开,换身干净衣服,好去赴约呢。
双手掐诀,好久不见的枯离再度现世。我踏上剑身,御剑离开。
我回头瞥了一眼,见地上众人面面相觑,挣扎着将女孩抱起,面上表情不知是喜是悲。
摊上这么个家主,他们也算是倒了霉。
收回视线,不过一面之缘罢了。
换好一身崭新的黑衣,我迈步走出客栈。
三年了,无一刻安歇,于刀尖上舐血,在黑暗中蛰伏,自己多年来在剑门中养成的一身清气,也被杀戮掩盖。
时至今日,再站在这玉城之中,竟有些近乡情怯之意。
或许只是担心,许寒云见到这样的自己,会感到陌生吧。
老头子的任务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摇摇头,想这些作甚。
现如今再度自封魔气,只留当年所习清灵之力傍身,想必也不会太令人难以接受。
我安慰着自己,抚了抚胸口。
哼着歌,我戴上斗笠,走向醉欢楼。
三年前世道便不太平,魔道中人时常出没在正道地界,好在那时自己还不算多出名,没什么人认得,自不用藏着掖着。
可现如今我苦笑一下,三年的生死拼杀,恐怕没什么妖魔鬼怪不知道自己了。
唯一的慰藉,应该是自己的活动范围在阴无境内,正道不识,最多只是耳闻过凶名废话,当然不是我在剑门用的名。
易容?那可不行,起码得让寒云认得出我才行。
所以保险起见,我只能带斗笠了。放心,老头子出品,必属精品,防御阵法一流,你敢窥探,我就敢让你光明永绝。
哦当然,没有恶意的那种,自然不会这么狠,最多就是阻拦一下而已。
我哼着不知搁哪听来的乡野小调,迈步走上二楼临窗茶座。
此时天色尚早,大街上小商小贩不过刚刚开张,吆喝都没吆喝几句。醉仙楼里更是清净少人,正是吃早点的工夫,谁还上酒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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