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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轻霂说:“还偷听别人说话?”

路千棠冲他一笑:“本来就不隔音,抱歉殿下,我这耳朵又格外好使。”

离得近了,萧轻霂才发现他还有唇珠,说话不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是翘翘的,怪不得每次摸着都让人上瘾。

他情不自禁的手还没按到路千棠嘴上,就被人别住了手腕,路千棠说:“殿下,说好的射下了虎就不要摸我了。”

片刻后,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侍卫通报了一声,便闭上嘴等回音了。

路千棠侧头看了一眼车门,怕纠缠太久让人盯上,说:“殿下,我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您放开我吧。”

萧轻霂瞧着自己被他拧住的手腕,语气暧昧地说:“那你抓本王的手这么紧,怕本王吃了你?”

路千棠微仰着头看他,说:“也不怕硌了殿下金贵的牙。”

萧轻霂手肘猛然下压,说:“不跟我装憨扮痴了?本王看你演这个挺拿手的。”

路千棠咳了一声:“殿下都发现了,再装就没有意思了——不过殿下要是爱看,卑职再演几天也不是不行。”

萧轻霂的手背贴着他的脸,俯身说:“好好演,别让人瞧出来你这乖顺皮囊底下的狼脑袋。”

路千棠笑笑:“遵命。”

回府后不久,萧轻霂叫人用白虎的皮毛置了裘衣,送给了路千棠,路千棠早就想回京西营,萧轻霂又故意拦着不让他走,还时不时赏些小玩意儿,搞得府里府外议论纷纷。

萧轻霂还时不时大半夜召他过去下棋,路千棠哪里会下棋,还只能硬着头皮关了门作陪。

眼看第二天就是中秋节了,萧轻霂又在半夜把人叫去了,路千棠在去的路上考虑一刀结果了这个烦人精的可能性。

路千棠认真想了一下,觉得还不如直接跳墙先走为上。

但是眼前立刻浮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路千棠觉得他的拳头非常想给那张挑不出瑕疵的脸来一拳。

路千棠进屋的时候,萧轻霂正没骨头似的斜倚着,指尖捏着一颗白子,用眼尾扫了个眼神给他,说:“肩膀受了伤,路都走不快了?这么久。”

路千棠敷衍地行了礼,说:“殿下这么晚还不睡,小心猝死。”

雁竹手上的刀响了一声。

萧轻霂连正眼都没给他,说:“站那么远怎么下棋?”

路千棠心思转了几圈,走过去半跪在他身侧,抬脸说:“殿下,我不会下棋。”

萧轻霂轻笑一声:“坐那边。”

路千棠把手搭在了他腿上,说:“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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