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环着傅北时的腰身,枕着傅北时的左肩道:“北时哥哥,我们明日何时去镇国侯府?”
傅北时轻抚着年知夏的背脊道:“午后可好?”
“好。”年知夏坦白地道,“北时哥哥,我甚是紧张。”
傅北时宽慰道:“有我在,知夏不必害怕,歇息罢。”
“我……”年知夏咬了咬唇瓣,“北时哥哥当真只愿意与我共结连理?”
傅北时面色一沉:“知夏,不准怀疑我对你的心意。”
年知夏心生欢喜,面上可怜兮兮地道:“北时哥哥凶我。”
傅北时放软了嗓音道:“对不住,我不凶知夏了。”
年知夏用额头蹭了蹭傅北时的颈窝:“北时哥哥,歇息罢。”
他口中如是说了,他自己却是难以成眠。
他欺骗了镇国侯夫人整整半载,他在镇国侯夫人眼皮子底下与傅北时私.通。
易地而处,他若是镇国侯夫人定不会轻易地原谅。
翌日,傅北时一掀开眼帘,便发现年知夏正在假寐。
他的安慰显然并未奏效,年知夏依旧忧心忡忡。
他并不戳破,亲了亲年知夏的唇瓣,便穿衣洗漱上朝去了。
年知夏坐卧不安,索性起身去看正月与十五。
傅北时昨日说的是午后,并没有定下确切的时辰。
是以,用罢午膳后,年知夏紧张更甚。
未时一刻,傅北时终是回来了。
年知夏端详着傅北时,未及作声,便被傅北时一把抱住了,又闻得傅北时耳语道:“知夏,我心悦于你。”
“北时哥哥,我亦心悦于你。”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我们走罢。”
傅北时松开年知夏,随即从年母手中抱起了十五,而年知夏则从年知秋手中抱起了正月。
年母不久前已从年知夏口中得知,年知夏与傅北时要带着正月与十五去拜访镇国侯夫人,她叮嘱道:“知夏呀,镇国侯夫人是长辈,且我们家有愧于她,她的话倘若不中听,你切勿与她顶嘴,向她服个软,你亦要记得当面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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