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傅北时堪堪唤了年知夏一声,便被年知夏捂住了唇瓣,与此同时,年知夏目中水光泛滥:“我终于抓到天上的云彩了,当然想攥紧了,可是云彩自有云彩的责任。”
傅北时拨开年知夏的手,柔声道:“我并不是天上的云彩,我乃是知夏的娘子,出嫁从夫,我听知夏的。”
年知夏业已产下了正月与十五,且父子平安,论轻重缓急,他应当即刻启程回京。
就算娘亲有周峭照顾,但朝政……凭今上目前的状况恐怕无力处理,万一出了甚么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他心如明镜,却感情用事了,面对失而复得的年知夏,他唯恐自己稍有疏忽,再度得而复失。
“知夏,你务必向我保证,你绝不会再产生离开我的念头,你当真会回京迎娶我。”
年知夏心口生甜:“夫君我向娘子保证,绝不会再产生离开娘子的念头,当真会回京迎娶娘子。”
傅北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年知夏:“不准骗我。”
年知夏摸了摸傅北时的脑袋,哄道:“我再也不会再骗娘子了。”
第二日,傅北时特意去了一趟衙门,亮明身份后,见了县令,请县令照顾年家人,以确保年家人的安全。
第三日,晨曦初露,傅北时凝视着年知夏,嗓子眼挤满了千言万语。
年知夏睡得并不安稳,一感受到傅北时的视线便掀开了眼帘,随即被傅北时覆住了唇瓣。
傅北时吻得格外缠.绵,在年知夏唇上辗转了一番后,便潜入了年知夏已然松懈的唇瓣。
而后,他以舌尖一颗又一颗地轻扫着年知夏的牙齿。
许久,他方才抵上了年知夏的舌面。
与此同时,年知夏摸索着将自己的十指嵌入了傅北时的指缝,紧紧一扣。
直到年知夏吐息不能,傅北时终是将自己的唇瓣与年知夏的唇瓣分开了。
但四片唇瓣之间密密麻麻地联结着银丝,傅北时倏然往后一退,这些银丝才逐一断开了。
年知夏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只拿含情的双目望了傅北时一眼,便阖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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