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看看正月,又看看十五,道:“北时哥哥,你觉得正月与十五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傅北时不答,垂下首去:“知夏,我亦想喝乳汁了。”
年知夏先是愕然,而后失了气力。
傅北时将熟睡中的正月与十五抱到一旁,好生将年知夏调.戏了一番,才揽着年知夏的腰身道:“知夏已不是我的嫂嫂了,知夏已属于我了,知夏并不心悦于兄长,知夏心悦于我。”
“我属于北时哥哥,我心悦于北时哥哥。”年知夏主动吻上了傅北时的唇瓣。
俩人断断续续地接着吻,难分难舍。
年知夏忽觉不适,推了推傅北时:“北时哥哥,恶露流出来了。”
傅北时茫然地道:“甚么是恶露?”
年知夏回道:“恶露便是产后从体内排除的秽物。”
傅北时掀开棉被一看,又觉得心疼了。
年知夏却是道:“很难看罢?”
傅北时摇了摇首:“不难看。”
年知夏见傅北时双目湿润,取笑道:“北时哥哥变成爱哭鬼了,羞羞。”
这处昭示着年知夏是如何经历艰辛,总算产下了正月与十五。
不知何时,这处方能恢复如初?
傅北时被年知夏一取笑,泪水潸然而下:“对,我因为知夏变成爱哭鬼了。”
年知夏含笑道:“北时哥哥这副模样一点不像一出手便连杀一十三名恶徒的高手。”
听年知夏提及此事,傅北时顿时后怕了起来,抱了年知夏好一会儿,才去端了水来。
年知夏任由傅北时帮自己处理恶露,又忍不住问傅北时:“现下的我能勾起北时哥哥的兴致么?”
“知夏何必自谦?即便知夏垂垂老矣,亦能勾起我的兴致。”傅北时擦拭罢,为年知夏穿上亵裤后,便上了床榻,并将正月与十五放在了自己与年知夏中间。
年知夏牵了傅北时的手:“北时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北时好奇地道:“甚么秘密?”
年知夏故弄玄虚地道:“你猜。”
傅北时十拿九稳地道:“知夏的秘密必定与我有关。”
年知夏颔首道:“再猜。”
“难不成……”傅北时抬指摩挲着年知夏的眉眼道,“难不成知夏与我一般,对我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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