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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傅北时瞧来禁欲,其实来者不拒?

年知秋摇首道:“并没有。那傅北时反复无常,要我吻他,却又反悔了,要我将衣衫褪下,我依言而行,褪得只余下肚兜之时,他却又要我将衣衫穿上。”

年知夏松了口气:“姑娘家的贞.操紧要得很,可不能随随便便被人取了去。”

与此同时,他心生疑窦:北时哥哥为何要这么做?好像是在确认些甚么?

假设北时哥哥一早便心悦于我,抓到知秋后,纠结于自己是否断袖,进而提出要知秋吻他,又要知秋褪下衣衫,临了,却发现知秋虽是女子,但惟有我能勾引北时哥哥的欲.念,如此,整件事便合理了。

但这个假设根本不可能成立罢?

定是我自作多情了。

北时哥哥这般做必定另有隐情。

“但那傅北时保护了我,倘使没有傅北时,我绝不可能全须全尾地回京。”年知秋坦诚地道,“我……实际上,我差点便对傅北时动心了。”

闻言,年知夏百味杂陈,假若昨年嫁入镇国侯府之人便是妹妹,不知妹妹能否胜过卫将军,成为北时哥哥的正妻?

年知秋强调道:“差点,我是说差点。那傅北时终日对我不假辞色,若不是英雄救美,我才不会差点对他动心。”

是了,傅北时对大多数人皆不假辞色。

换言之,尽管妹妹身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皮囊,于傅北时而言,亦只是大多数人之一。

年知夏如含蜜糖,取笑道:“知秋羞羞,竟说自己是美人。”

“我确是美人,二哥亦是美人。”年知秋俯下身去,附耳于年知夏的肚子上头,“这肚子里的孩子不论是男孩儿,抑或是女孩儿,亦会是美人罢?”

“我只希望元宵能长得像北时哥哥——元宵是我给孩子取的乳名。”年知夏想象着与傅北时生得一模一样的奶团子,忍俊不禁。

“元宵?”年知秋挤眉弄眼地道,“莫非二哥是在元宵那日……”

见年知夏面红耳赤,她不再打趣年知夏,继而肃然地道:“二哥,你当真不考虑将自己怀有身孕一事告诉傅北时?我明白二哥定有许多顾虑,但是二哥,傅北时乃是元宵的父亲,有资格知晓元宵的存在,元宵亦需要一个父亲,你不能剥夺了元宵得到父爱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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