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是这样的,陛下让奴才等在外边儿。”太监说着,从袖笼中取出一枚令牌,双手递过去,“陛下说了,您若是想要出宫,便去罢。”
只听到这话,童茧的心便往下沉了沉。
他低头看了眼冷冰冰的令牌,头一次,对尤易寒生出怨恨。
为什么。
每次总是让他误会后,才告诉他,是他想多了,是他在自作多情。
要么就不要说那些话不好吗!
撩拨了他,又总在不久后用行动证明是他想多了。
把他当憨批是吧?昂?
童茧气势汹汹的拿过令牌,转头就走。
行,不稀罕他,他也不稀罕他,他这就走,逃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太监被童茧突然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了。
直到看到童茧转身走了好几步,才回过神连忙追上去,“贵妃娘娘,陛下还让奴才给您带了句话。”
童茧充耳不闻。
他再对尤易寒抱有希望他就是狗!
太监不知道童茧怎么了,但是陛下说了,这话要是不带到,那他也就别想活了,想着,太监打了个寒颤,喊道:“娘娘,陛下说,等您回来了,就告诉您昨夜那话是何意,陛下还说,让您尽快回来,不要让他等太久了!”
话刚说到一半,童茧就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太监,一脸狐疑:“这些话,都是他说的?”
太监点头,“一字不差。”末了,似乎是怕童茧依旧生气,又连忙道:“娘娘,奴才瞧着,陛下是一刻都不愿意让您离宫,陛下交给奴才令牌的时候,脸色可难看了,陛下怕看到您会忍不住将您留下来,所以才让奴才代为转交。”
童茧沉默了几息,脸颊泛起可疑的红。
“这些话,也是他跟你说的?”
“那倒没有,但奴才伺候皇上有一段时日了,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怕童茧不信,遂道:“奴才敢拿项上人头担保,陛下对娘娘您绝对是独一份!”
一时间,甜蜜的蜜水滋滋滋往上冒,甜到了心尖。
每甜一分,童茧的脸颊就红一分,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良久,他才低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尽早回来的。”
说罢,看了眼御书房。
脑海中出现尤易寒批阅奏折时低眉的模样,他捂住心脏的位置。
明明尤易寒还什么都没说,只不过是让下人传达了一两句棱模两可的话,还有太监自己的猜测,他就开心的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明明还没有离开,却已经生出了不舍。
他真的完了。
爱情来势汹汹!
童茧回去的时候,左慎看到童茧一脸有些恍惚的表情,顿时急了:“童哥,是不是陛下他不允许你出宫?要不然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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