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妈妈:“什么时候生孩子看他们自己。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
禹妈妈:“要怎么结婚也看他们自己。我们都尊重。”
禹妈妈:“我们也别说‘娶’和‘嫁’,‘娶’就是过来,‘嫁’就是过去,好像姑娘是东西似的,拿过来就和原来的父母没啥关系了。说‘结婚’就很好,‘结’是两条绳子拴在一起,既不是过来,也不是过去,是新的‘结’,新结后面跟着两个结,三家人连在一起,最最好。亲家母,你说是不是?”
宋妈妈被禹妈妈感动了,双眼有些红,连声说“是是是”。
宋一媛看了看身旁石头一样坚硬沉默的人,心里想:啧,一点儿没遗传到。
于是婚事就敲定了。
转眼到了过年,两家人互相拜年,宋一媛跟着禹毅回禹家老家,收了许多分量不小的红包。宋一媛原本想给小孩子压岁钱,被禹毅拦住,“我已经给了。”禹妈妈也说:“一家人哪有给两个红包的道理?”只好作罢。
到了晚上,两个人站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只有一张床。
这原本是宋一媛已经料到并且在心里默认了的事,但看到禹毅像个木桩似的杵在一毫无动作时,宋一媛也别扭起来。
两个人在老人家房子里,肯定不会做什么,就只是睡一张床而已。
睡上去就行了。宋一媛想,要不你先睡,要不我先睡,后一个人跟着上去就是了。杵在床边干嘛?守岁吗?
又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女生要是不动作,男生先主动就显得急色。还是自己先好了。
于是宋一媛淡定地走过去,掀开被子,钻进去,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看着床尾站得笔直硬挺的男人。
两个人目光相触。
半晌,禹毅终于动作了——他走到床头。
宋一媛闭眼。脸有些烧,心跳有些快。原来也没想象中那么镇定啊。
“啪嗒”一声轻响,房间暗下来。
宋一媛咬咬唇。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一声更轻微的关门声。房间里静悄悄。
宋一媛:???
她睁开眼,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楼下传来隐隐约约的电视声和说话声。
“你怎么下来啦!”
“陪你们打牌。”
“哟哟哟……”
宋一媛心情复杂。
牌局早上六点才散,众人各自回房间。禹妈妈起来上厕所,和禹毅在二楼走廊遇上,看见他不像睡了觉的样子,眉头微皱:“通宵打牌?”
禹毅点点头。
禹妈妈不高兴:“人家媛媛第一次来老家,你就丢下她玩儿通宵,怎么回事儿啊你?”话一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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