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如常道“当然,我们来到京城除去做生意,第二件大事就是想去好好看看阿棉以前的家人。”
乔琦听到他这样说,心里那点异样感顿时消弭得一干二净,他道“这,这真的没有想到阿棉竟然如此重情重义,离家这么多年竟然还想着我与亲母姨娘。”
“家中有事,暂时没有时间与乔公子叙旧 ,白某不能作陪,乔公子你先四处逛逛,喝杯凉茶。”
原来他姓白。
乔琦在心中嘀咕一句,又赶紧道“好好好,弟夫您贵人事多,还请先去忙。”
烈山又一挥手,唤来个下人“带乔公子去三楼好好玩儿。”
乔琦一听,赶紧故作推拒“不行,不行,不瞒弟夫,我这囊中羞涩,去二楼看一圈擦边玉石都买不起,更何况三楼那半切之石。”
烈山哎了一声,不在意道“都是一家人,乔公子尽管去玩,银子不够可以先记在我的账上。”
等到乔琦脚步轻快的上了楼,烈山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眸底微凛,冷笑一声:“带他好好玩玩。”
下人意会,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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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山回到府中时,只见安爷爷带着御医从房间出来。
烈山急道:“安爷爷,阿棉这是怎么了?”
安爷爷看了眼御医,那御医赶紧道“乔主子近日晚睡又贪凉,白日又四处奔波,冷热交加染上了热伤风。”
烈山蹙眉“可严重?”
御医道“并不严重,早晚喝两幅药便可痊愈。”
烈山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阔步进了房间,就见着粽粽化成虎身瘫倒在摇椅上,一旁放着热奶和一叠牛肉干,糕糕则是一脸严肃在玩积木。
而乔棉躺在被窝里还在写写画画。
烈山心中一气,上去就轻拍了下乔棉的头“还画,都把自己折腾病了!”
乔棉回头一看,连忙心虚的扔了笔“没,没画啊,就剩下最后几张。”
烈山看了眼那花花绿绿的东西,像是纸却比纸硬和光滑,他将东西收走,叹道“你快点给我歇着。”
“哎,这东西要不是不能假手于人,我也不至于熬夜画。”
烈山揉揉乔棉的“前些日子,我就说给你画你还不用,如今把自己熬病了吧,身子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头晕。”乔棉笑道“你给我画?你不忙赌石阁的事了吗?”
“有花叔坐镇,没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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