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找过你吗?”司宴在书案前蛋折子,抬头看了一眼侍立一旁的司宴,问道。
司寄摇头:“没有,朝中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末将吗?”
司宴眉眼垂了下来,他记得司寄上任不久,魏淳每隔几日就会找司寄聊聊,问一下他的近况。最近都没有,看来那日是把魏淳欺惨了的。
“没有,朕随意问问。”司宴又继续埋头批折子。
司宴刚低头,窦玉就持礼躬身走了进来。
“启禀陛下,徐瑾年徐大人求见。”窦玉如实通报。
司宴立刻坐直了身子,徐瑾年主动求见,礼部的案子一定查完了。
“宣!”司宴抬手,随后将手搁到桌案上,不住的轻轻击打着。
徐瑾年进来就跪地问安,司宴挥手让他起来,随后便问:“你查完了。”
徐瑾年听到,立马就摸出一封很厚的奏折高举过头顶。窦玉见状,快步跑了上去,接了过来,小跑回司宴案前,递了上去。
司宴翻开,一行一行看过去,越看脸色越黑。这个案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其中内幕也是想不到的黑。
“礼部几乎所有官员涉案,刑部也有人兜底,给这些良家妇女捏造假的获罪文书,户部也有人给她们改换户籍!这就是朕的文武百官!好样的!”司宴狠狠一拍桌子。
司宴深吸一口,这算是先皇遗留的问题。朝中无人可以监察百官,才会让那些官员胆子越来越大。
由王福组织人手,各地拐来民女。然后刑部捏造获罪文书,户部再根据刑部的案卷给这些女子改为贱籍。最后由礼部出面卖入教坊司,从其中谋取暴利。吏部也收了好处,对此事睁一眼闭一眼。
“窦玉传旨魏淳,让禁军去把林建府邸抄没。让中书令,上请罪折子,请辞!”司宴说着又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窦玉,这是徐瑾年查出来的证据以及案子的卷宗。
“把这个送到内阁,并传口谕给冯相和蔡首辅,让他们想想明天怎么给朕交代!”司宴又接着说道。
窦玉立刻捧起折子,躬身点头:“是,老奴这就去。”
窦玉快步出门,去嘱咐他身边的孩子,孩子们得了吩咐不敢怠慢,立刻按照他的吩咐各自散开去办事。
“这个案子已经出乎陛下预料了是吧?那陛下为何要留着这个案子,今日才拿出来说。臣老早就好奇,您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查礼部,原来是您一直都知道礼部有问题。”徐瑾年未曾起身,依旧跪着。
司宴点头:“对!朕未登基以前,去过一趟教坊司,在一位乐姬口中听到一些端倪。私下里去查过,得知了此事。只是当时身为皇子,并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来礼部借小事为难魏淳,朕便想着借这事稽查礼部上下,为难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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