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江疏雨没想到他会如此目中无人,遂有些不好意思地捏紧钱袋,低下头咕哝道:“有何好看的,我都三十多岁了,哪比得上你……”
谢炀一把抱住他,“我不管!师尊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
江疏雨红了脸。
紧贴着的胸膛坚硬宽敞,热的像一炉火,烫得人指尖发麻。
“……你快放开我,让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新婚夫妻的样子。”谢炀猛亲了江疏雨一大口。
江疏雨推开他,“我可不记得有这回事。”
“我也是。”江疏雨拿着糖糕站在路边,一脸嫌弃。
方才买糖糕时,他跟那老伯多说了几句话,没想要刚回就瞅见了如此没皮没脸的一幕。
他有心正颜厉色地批评几句,但看江疏雨一脸懵懂,便决定还是先闭上嘴,免得他知道真相后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
“你的!”江淼淼臭着脸扔了份糖糕给谢炀,不动声色地用身体隔开了自家的纯情爹爹和绝世大流氓。
谢炀冲他眨眨眼,“谢了!”
谢你个头。
江淼淼翻了个白眼,扭头拉住江疏雨,“爹爹,刚才那个买糖糕的老伯说泸沽城今日有灯会,会上有些灯还写着谜语呢……”
“要多留一会吗?”
“我……”江淼淼有些羞于承认,好像一说出来他就只是个和别人一样小屁孩似的。
谢炀耸耸肩,故意说:“师尊,既然他不想那咱们就走吧,白瞎你这份心意算了!”
“谁说的!我当然要!”江淼淼面红耳赤地喊。
果然,用激将法对付这种傲娇小鬼永不过时。
谢炀嘿嘿笑起来,抬手就要去抓江疏雨,可是刚伸到一半就被江淼淼打开了。
谢炀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低头就见江淼淼冲自己呲了呲牙。
恩将仇报啊这小崽子?
夜深了,泸沽城的灯火更亮,到处都是一派繁华景象,到处都是叫卖的推车货郎。这时,南城门燃起的烟花“嗖”地冲上半空,把黑夜点缀的五彩斑斓。
人潮中,几个孩童从江淼淼身边跑过,手持的花火又令他生出向往。
他拽了拽谢炀的衣袖,“喂,我想要那个!”
“我现在不管钱了,你问师尊去。”
谢炀转回头,却并未看见那个期望中会看见的人。
“师尊呢?!”
“啊?”江淼淼愣了一下,马上就发现手中空空如也,江疏雨早已不在原地。
坏了。
谢炀慌了神,一把将江淼淼带到肩上,让他骑着自己的脖子。
“你干嘛!我都十二了!”成何体统!
周围有几个四五岁的也骑在父亲肩上看灯的小女孩面露惊奇地看了江淼淼一眼,更令他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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