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廿二日,冬至。
天空有些阴沉,飘着些稀疏的雪花。容市隐下了早朝,便往家里奔去,脚步里带着些迫不及待。
匆匆回到家,记着封宁雄说的陆梵安今日不去军营,便直直往对方房里奔去。
“疼死小爷了。”容市隐还未行至门口,便听见那许久未曾再听见的自称。
推开门,看见陆梵安背对门坐在桌面,白皙的背上一片青紫,那人正在自己为难的上着药。
听得动静,回头看见是容市隐,伸手就要拉衣服企图盖住伤口。
容市隐快步上前,拦住了他的动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药,细细的往瘀伤上抹去。
陆梵安无法,只能由着他动作,笑道:“今日怎的回来这么早?”
容市隐将伤口处理完后,蹲在了陆梵安面前,握住放在他膝上的手,轻声道:“我想你了。”
陆梵安心口涌上一股暖流,看着面前的人,心里蛰伏的思念似是一股脑被撩拨了起来:“我也想你。”
话未说完,便低头急切的擒住了容市隐的唇。
容市隐仰头感受唇上的热切,也恨不得此刻将万千情谊都诉诸于双唇,只告诉那人,他有多好。
……
翌日清晨,陆梵安在容市隐怀里醒来,迷迷蒙蒙的道:“你怎的还不去上早朝?”
容市隐不答,反问道:“你呢,怎么不去?”
陆梵安清醒了几分,有些犹豫道:“我辞官了。”
容市隐紧了紧揽着人腰的手臂道:“我也是。”
“什么?”
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在容府上方炸开,惊飞了几只早起觅食的麻雀。
……
晚间,容市隐和陆梵安并肩行在街上,前者颇有兴致的看着道路两旁的行人,好像第一次到京师城一样。
而陆梵安却依旧沉浸在早上的震惊里:“你真的辞官了?”
“这还能有假?”
“你,不会是因为我吧。”陆梵安有些担忧道。
“你说呢?”容市隐含笑看着他。
后者停下了脚步,定定的看着容市隐:“你知道的,无论你在哪儿,我都会陪着你。你不必要为了我做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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