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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此言差矣,本相可是听说那前翰林学士李尚,是为谋私利,勾连后宫嫔妃,甚至要谋害皇后才被革的职。”停了停,又压低了声音,似是劝勉,“将军虽位高权重,却也慎言,如今只你我二人,我自是当作未听见此番言论,若让别人听去,少不了给将军扣个包庇罪臣的帽子,得不偿失啊。”

“那老夫当真得谢谢左相大人了。”梁孝先脸上挂了几分轻蔑,讥讽道,“毕竟,当朝没人比左相更清楚此事始末了。”

“哪里哪里,”陆坤脸上又转了笑意,却是不达眼底,“不过是厘清不轨之人,查出些腌臜事儿。毕竟为陛下分忧乃是为人臣子的本分,理当对事件清楚些。不若将军,守着我大昌江山,经手的都是指点疆场的大事,自然不屑知晓这些小事。”

说完便告辞离去,梁孝先被堵的说不出话,只在陆坤离去后,看着眼前气派又冷硬的皇城,慢慢道:“是时候了。”

第2章 初相识

容市隐混混沌沌的从宫里出来,失魂落魄的游荡在街上。等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时,竟已行到了河边。河岸对面,遥遥能看见临水而建的醉花阁,是京师有名的花楼。

举目四顾,周围没有一人,清净非常。只有河岸边灼灼的桃花开的明艳,像是要与谁争个高低一般。

容市隐看着热闹的春色,忽然想起了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别人的新科中举都是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再不济,也是举家同庆、言笑晏晏。

像他这般冷清与难堪的,也恐是世上独一份儿了。

眉目间是一片浓的化不开的痛苦,可他却突然笑了起来,笑里,带着几分疯癫、几分痴狂。

握紧的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鲜血顺着好看的指节处流淌下来,混着飘飞的花瓣一同落在地上。桃花灼灼,又经鲜血染就,落在地上显得艳丽而又诡谲。

手上的痛意入骨,让脑子多了几分清明。眼里混沌不在,可却染上了杀意。

容市隐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玉佩,竟同王宝因腰间的那块样式无异。只他手里的这块,是徒有王宝因那块的形,质地上却是一块杂玉,是连壶浊酒都换不来的低劣材料。

容市隐神色深深的盯着它,眼里是一片阴晴未定。握着那枚玉佩,挥拳狠狠地砸在了旁边的桃花树上。

拳头落下瞬间,玉佩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声响。可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与土地碰撞的沉闷之声,以及一声痛呼。

容市隐看着自己一拳从树上砸下来了个人,一时也呆愣住了。

桃树还能结人不成?

只见那从树上掉下来的青衣公子裹了一身的花瓣,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抱怨道:“哪个不长眼睛的,平白无故的晃什么树,没看见小爷我在上面睡觉呢。我今天……”

说着转过了身,却在看见容市隐的那一瞬间住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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