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打听赵家酒楼这方子是哪里得的,却怎么也打听不到,想故技重施派人去赵家酒楼偷方子又不敢,毕竟要是被赵家抓到,县官老爷也不会像上次那样维护他。
想挖走厨子吧,人家厨子是在赵家酒楼干了十几年的,赵家酒楼给的工钱也高,厨子本人也没什么花花心思,根本挖不动。
于是孙老爷只有一个劲儿拿百膳楼的那个所谓的御厨撒气,催他赶紧研究出新菜式把客人吸引回来,可那个“御厨”也就半桶水,哪拿得出新菜式啊,见孙老爷一直骂,刀一拍,对着孙老爷道:“您要是不满意我,我这就走!”
这个“御厨”也不怕孙老爷辞退他,他的名头附近两个镇都有听说,大不了他去别的镇上找活干!
孙老爷脸色铁青,一口气噎在胸口,好歹没把自己呛出个好歹,却也只得硬生生忍下。
要是现在百膳楼连这个“御厨”也没了,那剩下的那点生意都要被抢走了。
孙老爷又急又气,年纪也不小了,没两天竟然病倒了,大夫说要好好休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唐远听了消息,呼出一口气,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不过他高兴了一回就过去了,他正忙着劝苏父去白鹭书院。
本来这件事苏母和苏诺都赞成,但苏父却怎么也不肯。
“你怎么这么倔呢!这么些年了!你要是早去书院拜了先生,说不定早就考上了!”苏母气得眼睛都红了,“现在小远都给你打听好了,你为什么不去!“
苏父沉默了会儿,沉声道:“小远也说了,进书院是要考试的,我这么大年纪了,人家知道了要笑话的。”
苏母气得面皮涨红,大声道:“谁会笑话!哪儿来的那么多年轻俊才!便是七老八十了考上谁都会道声喜!人家好书院的先生才不会挑拣这个!”
“再说了,从前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会讲究这个!”
苏诺见自己娘气得不行,赶紧帮着抚了抚胸口,又对苏父劝道:“爹,您就听娘的吧。”
苏父闭口不言,只摇了摇头。
唐远看了一会儿,开口道:“苏伯父,您是担心束脩吧?”
像白鹭书院这样的书院,一年的束脩至少二十两,还不算平时逢年过节给先生的节礼。
苏母闻言愣了下,见丈夫身子一僵,便知唐远猜对了。
她收了怒气,在苏父身旁坐下,看向苏父:“你若是真担心这个,大可把心放下。”
“我和诺哥儿这么些日子手里也攒了些钱,束脩是够的。”
苏诺也附和道:“是啊爹,您就去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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