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等一下。”沈漱流挠了挠小阿随的小肚子,隔着厚厚的兽皮袄子,挠不动,又挠了挠小阿随的小尾巴根。
尾巴敏感,尾巴根就更敏感了,小阿随被挠地东躲西躲,咯咯直笑,“父,别咯咯咯……别……”
“来了。”沈漱流忽然道,小阿随还没来得及冒个问号,眼睛往下一瞧,忽然瞪大了眼睛。
“!”
一个长满了牙齿的深渊巨口!
一排两排三排,放眼过去,尖尖利利的三角牙,密集恐惧症几乎晕厥。
“ao……”小阿随一声尖叫没出口,一个移形换影走马观花,突然就发现自己落在了母父的怀里,小阿随,“?”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鱼!”小阿和叫起来,拽着小阿随的手,兴奋道,“阿弟,鱼鱼!”
小阿随转头看过去,顿时惊住了,小嘴巴张成了一个鸡蛋,“大鱼!”
小阿随几乎要从玳怀里跳出来,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像个傻二哈,“好大的鱼鱼!”
白茫茫的雪地上,一条青背红鳍的大鱼被沈漱流拽着尾巴一个猛摔,青背大鱼在雪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大鱼晕头转向了一下,又甩甩脑袋醒过来,然后奋力地扭曲身体,挣扎着要从沈漱流的手里逃脱出来,大头猛甩,要反过来狠狠咬上一口。
沈漱流又是一个猛摔,大鱼疼得眼珠子猛凸,似乎要飞出来了,实在是逃不开了,黑色的鱼眼死死地盯着沈漱流,嘴吧大张,排排利齿杀气森森,很不服输的样子。
沈漱流踢了踢鱼身,大鱼蹦了一下,又没了动静,接着鱼鳃大张,——它缺氧了。
小阿随看着阿父的英勇事迹,挣着从母父怀里跳下来,跑去抱住沈漱流的小腿,大眼睛崇拜地看着阿父,“父,好害害!”
“小笨蛋,是厉害。”沈漱流揉了揉小阿随的脑袋,“回母父哪儿,待会儿大鱼挑起来咬你。”
小阿随才不怕,拽着沈漱流的裤脚不放:“阿随,不怕,看大鱼。”说着,又兴奋地指着青背大鱼叫起来,“吃鱼鱼!火,吃鱼鱼!”
小阿随小手比划着,“锅,大鱼,吃,”又指了指玳和小阿和,“父,哥,阿随!”
沈漱流闻言眉头一挑,捏住小阿随的脸,“小崽子,你阿父我呢?”
小阿随有点不好意思,缩了缩脑袋,抱着沈漱流的小腿嘻嘻笑起来,“父,抓,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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