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流!”
“你个浑蛋!”
“你还进来干什么!”玳双眼怒瞪,银色的瞳孔好像要喷出火来,双手却被一根粗藤蔓紧紧绑住,两只腿也被藤蔓紧紧缠在了一起,藤蔓又粗又坚韧,沈漱流这混蛋还用了巧劲儿,打了个越动越紧的活结,勒得玳难受极了。
全身被束缚住,玳变不了兽形,挣脱不了,只能勉强抬头或者在床上滚动,但为了防止玳掉到床下,沈漱流把两只幼崽放在了床沿。
听见母父愤怒的骂声,两只幼崽又是紧张又是担心,偏偏被困在又高又滑的兽皮窝里,爬也爬不出去,还看不见母父,两只幼崽哭着嗷嗷叫。
等沈漱流进去的时候,两只小崽子已经叫得累了,抱在一起睡着了,沈漱流低头瞥了一眼,小阿随已经变回了狼崽崽,两只小爪子抓动两下,似乎梦里也睡的很不安稳,嘴里还嗷嗷地像是在叫骂。
仔细一看,小崽子的眼角还挂着一点泪痕。
沈漱流抬起手想碰碰他们,目光一顿,伸到一半又放下,抬眼看向床上动弹不得的玳。
“先吃点东西。”沈漱流放下东西,把玳扶起来,却不给他松绑,用筷子夹起一片兽肉给玳,“你喜欢的蜂蜜石板烤肉。”
“我不吃!”玳倔强地扭头,在沈漱流怀里使劲地挣动,沈漱流一手抓住玳两手之间的藤蔓,锢在床上,强迫玳面朝着他,沈漱流脸上露出一点笑,低声哑道,“乖一点。”
“你想绑我到什么时候?!”玳怒声质问,虽然被迫低头,眼神却犟得很,看着沈漱流像是要打死他。
“别这么看着我……”沈漱流摸了摸他的眼睛,声音很低,“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哭橄榄。”
“你敢!”玳气到浑身发抖,“你说过不逼我的,你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又怎么样?”沈漱流眸光暗暗,看向玳的眼神可怕极了,就像凶猛的野兽盯着垂涎已久又势在必得的猎物,“你不也是?说谎的小骗子。”
“你倒打一耙!”玳跟沈漱流相处已久,半点不进他的圈套,怒声骂他,“这次明明就是你浑蛋!不喜欢幼崽,还把我绑起来,不让我出去,还强迫我!”
玳越说越气,一把甩开沈漱流,双手挣扎起来,越挣越紧也不停下,坚韧的藤蔓隔着兽皮都缠得厉害,两只手几乎要贴着绞在一起。
“别动。”沈漱流的眼神沉了下来,手上禁锢住他,嘴里还是低声细语的,“我给你解开,但是你不许跑。”
玳盯着他的眼睛,心口颤了颤,声音为不可见地发抖,低眼道:“……好。”
沈漱流解开他手上的藤蔓,就见到一圈红痕,虽然很不明显,沈漱流的心脏还是被刺了一下,指腹轻轻摩挲,沈漱流低下头,柔软的唇瓣在红痕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疼不疼?”沈漱流低声问他,玳正要反问他,却忽然看见他眼睛里有一点隐约的光,嘴里的话忽然就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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