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总算老实了,但还不服气,“师父,这个大师兄和我见过的那个妖怪长得一模一样,我担心——”
他小了声,“我担心这不是真的大师兄。”
“既然担心,就要想办法让自己放心。”
薛思不急不缓地说道,“依你看,这件事怎么解决呢?”
施未目光游移,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徒儿,徒儿有个法子可以论证,请师父同意。”
“好。”
薛思应允了。
施未又看看薛闻笛,对方也点头道:“你尽管做就是,我不介意。”
如此,施未就又从腰包里取出那串铜铃,系在了薛闻笛手背上。又从祖师爷面前的香炉里沾了点香灰,在对方手背上涂了个简单的八卦阵,口中念念有词。他声音实在太低,连近在咫尺的薛闻笛都没有听清楚,但凭感觉,应当也是驱魔一类的咒语。
施未就这样神神叨叨了一阵,铜铃没有反应,香灰也没有反应,他才闷声将铜铃解下,朝着薛闻笛鞠了三躬:“恭迎大师兄归山,先前是我莽撞了,无意冒犯,还请大师兄海涵。”
薛闻笛一听就乐了:“什么冒犯,这不是师兄弟之间的切磋吗?我还打疼你了呢,得是师兄向你道歉,请你海涵。”
言罢,他也规规矩矩给人行了礼,傅及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曹若愚也揽过施未的肩膀:“误会!都是误会!你请我和大师兄喝酒就行!”
“我为什么要请你?”
施未翻了个白眼,曹若愚打趣道:“同门一场,你可不能区别对待呀!”
轰堂大笑。
“喝酒是好事!”薛闻笛美滋滋,“你们先去,我找师父有点事,马上就过去。”
“既然大师兄开口了,我就勉为其难连你们一道请了吧!”
施未说着,就推搡起曹若愚,催促他快点走,几人勾肩搭背,三三两两离了正殿。
眼见四下无人,薛闻笛就多看了他师父好几眼,还是很不好意思。
“有话要说?”
薛思问他,薛闻笛挠了挠鬓角,笑着:“师父,我刚上山的时候,觉着啊,这山路好长好长,我从来没爬过这么长的路。”
“等找到横雁,你就不用走路了。”
薛闻笛想也知道是这个回答,但他脸热心热,总觉得这个答案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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