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遇突发事件能沉稳淡定的也没几个。
“喝什么?”罗清培起身走向饮水机,“咖啡还是茶?”
“罗清培!”绍文慧也不开口问真相了,只咬牙切齿的说,“你阴我!”
罗清培挑眉:“我阴你什么了?”
“是你自己愿意借我钱的!”绍文慧神情激动的瞪着他,“你要不愿意你直说,你现在起诉我?!”
罗清培笑了下, 挺不可思议的说:“你问我借钱,我借了, 到还钱时间你自己还不出来,现在来怪我借钱给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觉得可笑吗?白纸黑字的借条是你自己写的,不是我按着你写的,你写的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绍文慧气的几乎要厥过去,真是有苦说不出,怪只能怪自己会错罗清培的意,自作多情以为凭着以往情分不至于到撕破脸的程度。
结果完全是她想错了,现在何止是撕破脸,简直是玩命了。
高额诈骗,凭借借款额度足够她蹲牢房里享受好多年的。
绍文慧一想到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心中升起浓重的恐惧。
罗清培欣赏着她脸上格外精彩的表情,将杯子放到对方面前,绍文慧气的要拂手。
“哎?”罗清培制止了,轻声说,“你现在的表现可是关乎到我的态度,我的态度可影响着什么,你是再清楚不过了。”
绍文慧脸皮抽了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你想要什么?”绍文慧看着他,眼前这个杰出的年轻人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哪怕他们之间横亘着众多恩怨,她也没想过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绍文慧想起他那死的冤枉的母亲,说:“你是为了钱娟在报复我是不是?你想要我怎么做?是不是也要我从这里跳下去才满意?”
罗清培闻言放空了几秒,才又笑了起来:“不,你还真是想错了,我要的很简单。”
“什么?”
“我要武音。”
两孩子从小关系就不错,武音那时候没心没肺常嚷嚷着要嫁罗清培,童言无忌,压根没人当真,都来随着年龄增长,少年情愫逐渐显露,众人才知内里真假。
罗耀新思想开明,当时是这么说的:“孩子无血缘,咱两又没扯证,他们要互相喜欢,凑个对也挺好。”
所以他们就安心旁观,不论最后两人走到什么程度,都无条件接受。
原以为最好的不过是阖家幸福,最差的也不过就是分道扬镳,谁知道一条路偏偏没分这两方向,挤着边边道道走了。
武音学业被毁,罗清培出走他国,一别多年,又经世事无数直到现在。
罗清培提出这个要求后,绍文慧愣了一下也没多意外。
她说:“武音身边已经有人了,总不能去把他们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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