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这鹦鹉身体内脑子不灵活,定是柳无故第一次见朕时将朕脑子弹傻了。
替自己变成鸟时的种种行为找到一个合理借口的小肥啾拍拍翅膀飞到柳无故头顶落下。
它没发现,这样的柳无故它竟一点害怕都没有。
人和动物的天性恐惧比自己体型庞大力量强大的东西,如人害怕猛兽,鹦鹉在柳无故面前,柳无故是它上百个那么大,又武功高强,对人毫不手软。
可小肥啾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又飞到柳无故头顶作威作福,把他的头当作自己的窝。
约莫是因为,柳无故从未将自己的力量,真正用在小肥啾身上。
柳无故好整以暇的绕过两人,搬了一把凳子坐下。
“说说吧,你们的罪证在什么地方。”
盏州守备作为武官,深知面前这个人的力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不管我事啊,都是他,都是知府大人叫我做的。”
盏州知府猛地拔腿就跑,一枚石子从他面前划过,嗖的一下射穿了他身后的门。
被石子擦过的脸火辣辣的痛,血顺着脸蜿蜒而下,盏州知府腿不受控制的发抖,男人低沉如鬼怪般的声音传来:
“再跑一步,射穿的就是你的头骨。”
盏州知府哆嗦着走回来,喊不敢喊,跑不敢跑。
他软倒在地上,毕竟是知府,这种情况下脑子里飞速运转着。
颤抖的声音带着恳求:“柳大人饶命啊,我们是扮作山匪,可我们劫的都是地方世家乡绅,从不为难贫苦百姓,还会在城外施粥救济百姓。”
他越说语气越坚定:“我和守备也是没办法,盏州地方偏,这里穷乡僻壤的,百姓生活也过不下去,我当初初来此地也是想好好改善。”
知府说着说着潸然泪下:“可地方世家乡绅势力庞大,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剑走偏锋,用了劫富济贫这个方法啊。”
“柳大人,我也是希望百姓能过得更好,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一旁的守备闻言点头如捣蒜,拼命解释道:“柳大人,知府所言皆是实情啊,我们打劫了那些人,钱都分给百姓了,我们方法错了,可是目的都是好的啊。”
盏州知府摸了一把脸,沉声道:“都到这种时候了,守备何必还藏着掖着,”
“柳大人,我们打劫了地方世家乡绅们,是会留一部分钱自己用,但是数目不多啊大人,我们也有一家老小,还有这些守备兵兄弟们,我们也都要养家啊。”
守备一把推倒知府,怒道:“你说什么呢。”
知府丝毫不惧,苦口婆心的说:“事到如今,只有老实交代,以求柳大人开恩啊。”
他心里清楚,若是说一分不剩全给百姓,太假,人都有私心,话说得虚虚实实,才能让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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