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跳下来扭了脚,那臣妾可是担待不起。”
黎星宿抿着唇往前走,柳无故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刚刚握住的细腰,指腹在衣袖里轻轻搓揉一下,心里莫名的想法一闪而过:太瘦,若是再胖点,手感更好。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的柳无故还不知道,前面抿着唇走着的小皇帝在心里刚给他贴上了放浪形骸
黎星宿端坐在高台上,说完一些陈年旧辞,朗声道:
“我黎国好儿郎无数,其中精锐尽在此处,今日秋猎,谁能拔得头筹,朕重重有赏!”
底下的世家少爷脸上明显带上了喜色。
下座首位的柳永昌站了起来,对着坐在皇帝侧边的柳无故说道:
“臣许久未见皇后娘娘,今日难得一见,想同皇后娘娘说些家常,请陛下恩准。”
他嘴上说着请陛下恩准,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柳无故。
黎星宿脸上是一贯的笑:
“柳相爱子心切,朕当然准,柳相自己注意着时间,可莫耽误了这一年一度的秋猎。”
“谢陛下。”
......
宰相的帐篷内,站着柳无故和柳永昌,两人静静的站了片刻,都没有说话。
“你...不痴傻了?”柳永昌开口了。
柳无故嗤笑一声:“痴傻?我可从未痴傻,当今皇后乃是柳家天才绝伦的三子这件事不是朝堂民间,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柳永昌摸不着他到底是讽刺,还是....
“前二十载岁月,我就像隔着镜子生活,我看得见,听得见,却不能改变,”
柳无故说着,凑近了柳永昌,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恶念:
“那些后宅腌臜事,父亲不知道,也无人敢捅到父亲面前。”
“所以父亲又怎会知道,一个痴傻的庶子会面临怎样的屈辱,又是怎样吃着馊饭长大的,一个生出傻子的妾室,是怎么被磋磨致死的。”
柳无故重新站直了身子,淡淡的说:“秋日天寒,还望父亲保重身体。”
说完他就转身想离开,身后传来柳永昌的声音:“所以你恨我?”
“不恨。”柳无故没回头:“连嫡子都没过多关心的柳相,又怎会关心一个痴傻的庶子。”
“我十三岁那年冬日落进湖水,还是父亲路过叫管家把我救上来的。”
柳无故撩开帐篷,落下最后一句话:“但这么多年的苦楚,我忘不了。”
离开了帐篷,柳无故想着刚刚的对话,多亏了原身的记忆,他应该是把柳永昌唬住了,为了不让柳永昌怀疑,他特意说出了落水那件只有柳永昌和管家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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