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这模样,逢人便要笑他几句,尤其是元忆锦嘴角都快笑裂了。
待他生产结束,定要挨个教训,把他们的狗牙全给敲掉!
晏长安尴尬一笑,忽然绕到另一头,跟玉清风一起扶着魏梓琪。
忽闻几声哀乐,自段家祖宅传来,掺杂哭声异常凄厉。
玉清风刚想出去看看,便见林晚江踏入院中,面色惨白的可怕。
他忙问道:“江儿,段家主如何了?”
昨夜便有仆人传信,说是段家主病情加重,要段绝尘去瞧瞧。
林晚江不放心,便跟着一起去了,谁知这一去便一夜未归。
闻得师尊发问,林晚江低声道:“走了,遗骨都焚了。”
玉清风心内一震,又问道:“阿尘呢?”
林晚江蹙了蹙眉,拉住玉清风行至一旁,小声说着:“段家主的尸骨好似不全,骨灰仅一小撮......”
玉清风不解,却听林晚江又道:“且那房内到处是血与碎肉,还有几只野犬在啃骨头......”
话到此处,林晚江背脊生寒。
他甚至怀疑段家主不是病死,而是被段绝尘所杀......
昨夜他一直待在隔壁,直到天亮才去看一眼,正好瞧见血腥之景。
房内不见段绝尘,他寻了许久仍无果,这才赶回来告知玉清风。
师兄话音刚落,忽见段绝尘也入院中,少年面不改色神情始终淡漠。
看向玉清风,他道:“师尊可愿为家父主丧?”
嗓音异常平静,好似昨夜死的为无关紧要之人。
玉清风心觉奇怪,却也能理解,安抚一句:“为师自当愿意,还望阿尘节哀顺变。”
段绝尘点了点头,又道:“您出面即可,段家供奉邪剑神,不兴渡化。”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只因他这父亲不如畜生,渡化也是浪费师尊灵力。
段绝尘说完,又看了眼林晚江,轻声说着:“阿尘刚去了祠堂,把骨灰坛供在了那处。”
少年嗓音依旧平静,可师兄脑中忆起房内血腥,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即便段绝尘真的弑父,林晚江也可理解,毕竟段家亲情最为廉价。
可虐杀需另论。
段绝尘虽为段家孩子,但毕竟为他师弟,也为玉清风徒弟。
若这少年心内扭曲至此,必须即刻正向引导,否则极易踏上前路。
段绝尘不知师兄心思,见他不语,又道:“师兄可愿换上段家服,去祠堂上柱香?”
林晚江面露不解,他这一袭莹白并无不妥,且他并非段家人恐旁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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