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见凌曲流好多血,甚是唬人。
凌曲垂眸看着他,道:“一点小伤,还没你那日咬我来的痛。”
思衿脸一红,注意力一时被他带了过去:“我何时咬你了?”
凌曲凑过去,笑:“那日你说你是属狗的,用牙尖咬我,舔我,你忘记了?”
这话说得思衿脸涨的通红:“我怎么可能……我……”
“好了好了,我诓你的。”凌曲怕他过于激动,连忙安抚他,“福安到底手下留了情,没动什么真格。不过逢场作戏而已。这一箭不痛不痒,也就看上去唬人。”
“当真?”思衿不信。他白天可是看见杵济拿着白布条进去,红布条出来的。
“我有什么好骗你的。放在以前他可能有杀我之心,可是现在他知道我有了妻小,忍心让我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么?”凌曲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可是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官员?一夜之间杀了西厥那么多官员,官家定然不会坐视不管。”思衿道。
“放心,这锅由危梨军来背。多余的我一概不管。”凌曲摘掉手上冰冷的黑玉戒,去抱他,“近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的?我闻着你比往日香了些。”
什么叫比往日香了些?
思衿回答道:“除了困和懒得动弹,旁的没什么。就是……”
说到这儿他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索性不说了。
“怎么了?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凌曲问他。
思衿脸红了红,支支吾吾地回答:“就是有时候,身子有些奇怪。”
“嗯。怎么奇怪了?”凌曲低头脱靴,一边脱一边问。
“就是……那什么……胸口有时候……胀得难受……会有……甜的东西冒出来……”思衿埋着脑袋说。
“你头上怎么冒烟了?”凌曲脱完靴子摸他脑袋。
“胡说。”思衿不让他摸。
凌曲于是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情,你该早些告诉我。太晚说不好。”
“为什么?怎么不好了?”思衿不解地问。
“你怎么知道是甜的?我不信,除非你让我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
穿件衣服吧求你了。
(恨不相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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