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用?连点力气都没有,在咱农户里还不就是废物一个?以为是大家小姐呢?”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叶氏和其他几人都觉着不妥,她们爱说闲话是真的,可也不喜欢和这种无理取闹的人瞎聊啊,当即纷纷找了个借口就散了。走得远了叶氏还和邻居嘟囔,“像李婆子那么想的估摸着有不少呢,张家这次可是造了孽了,凭白毁了人家娇娇的名声,这往后可咋说人家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就阮家老太太那么疼孙女,咋也得给一份体面的嫁妆,亲事应当还是能说上的,就不知道人家咋样了。”
“说来说去还是不能有后娘啊,这要是亲生的,咋也弄不出把姐姐亲事让给妹妹的事儿。”
“对,那刘氏这两天多高兴啊,见天儿的看见人就往上凑,还不是想听人吹捧她?娇娇这事儿就只有阮老太太一个人难受了,后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后娘难当,本就是容易惹闲话的身份,从前阮玉娇有老太太疼着,日子好过,自然也没人说过刘氏什么。这次可是被换亲的举动给惊着了,不少人觉得刘氏深藏不露,竟能从老太太手里把人家大孙女的好亲事换给自家女儿,一下子把后娘欺负原配女儿的事儿给坐实了,估计往后都洗不清了。
回到家的阮玉娇看到阮香兰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鸡粪,也没理会,直接猪草倒在草垛上整理好,拿了些去喂猪。忙活完这些她就洗脸洗手拍掉身上的土,煮了锅热水,盛一碗给老太太喝。
“奶奶你在屋里歇着,我去给我爹和二叔他们送水,等会儿回来做饭。”
“娇娇你歇会儿再去吧。”
“没事儿,我还不累呢。”阮玉娇习惯了做什么都规划好时间,这会儿去送水正是时候,回来歇会儿做好饭大家就回来了,吃过饭睡个午觉,她下午就能做自己的事了。
阮玉娇拿了个罐子盛上水,拿碗的时候却发现早上那些还在泡着没洗出来。她挑挑眉,直接拿了旁边几个带豁口的碗,同罐子一起放进篮子,挎着就出门了。
到了地头,因着时间不早不晚,阮金多也没挑剔啥,只是在接过碗准备喝水的时候,表情便不好了,“家里又不是没碗,咋拿了个坏的?”
“是啊娇娇,地头人这么多,叫他们瞧见了还不得笑话咱家啊?明明日子过得不错,咋还跟穷光蛋似的呢?”刘氏在旁边幸灾乐祸,张嘴就给阮金多拱火。
阮玉娇不等阮金多发怒,淡淡地道:“我也不想啊,我刚割了猪草回家,怕你们口渴就赶紧烧水送来了,谁知道香兰没刷碗,我只能拿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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