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知晓其中厉害,也见识到了阮老太太护短的决心,再不敢冒险,咬咬牙,还是低头说了一句,“对不住,是我误会娇娇了。”
阮老太太看了眼天色,惦记回家给阮玉娇煎药呢,便不再多说,直接将张耀祖的庚帖拍在桌上,“把我们娇娇的庚帖拿出来,今儿这门亲就退个干净,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是穷是福更不相干,谁也别再攀扯谁,权当陌生人就是了。再叫我听见你们说娇娇坏话,我直接就去镇上,不信你们就试试!”
张母是怕了这老太太了,急忙就去拿了阮玉娇的庚帖。她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是真要来退亲的,她和她们吵什么啊?这下子在村里真是里子面子都丢了。
张老爹听着老太太的话却有些无地自容,拦下庚帖道:“大娘咱们再商量商量,我张家绝不是忘恩负义,就是……就是之前一时想岔了,觉得你家三姑娘更适合耀祖。我不是说大姑娘不好,只是、只是我家的境况您也看见了,嫁过来的媳妇是肯定要下地干活的,我们也是不想委屈了大姑娘,这才、这才……唉,我想着总归还是咱们两家结亲不是?实在没想到会闹得人尽皆知,我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阮老太太经过这次事儿可是看清张家人了,这张老爹口口声声好像为两家好似的,实际上还不是推脱责任?不过到底早上答应了要让阮香兰嫁的,她抢过阮玉娇的庚帖,皱眉道:“娇娇的亲事已经退了,以后你家娶谁当儿媳妇跟我没关系,要是中意香兰就去跟她爹娘说,我不管。”
这时候阮刘氏跑进了院里,焦急地道:“娘你可不能不管啊!你不是同意香兰嫁过来了吗?”
阮老太太冷哼一声,“我只说我不管了,啥时候说同意了?正好你来了,那你就自己跟他们商量吧,你们不是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你这个亲娘在,我老婆子也就不管了。老二媳妇,回去。”
“哎!大嫂那我跟娘先回了。”阮陈氏笑着招呼一声,就扶着老太太走了。
阮刘氏愣在院子里傻了眼,对上张母赤红的眼,支吾道:“这、这到底是咋了?”
张母怒道:“你问我咋了?我还想问你呢!你婆婆说要去镇上坏了我儿的前程,你们家的人咋这么不讲理呢?还谈亲事?谈个屁!”
阮刘氏心里一个咯噔,她可舍不得这么好一个女婿,忙说道:“你们张家欠我们阮家的恩情是全忘了还是咋地?张大哥你说,这事儿到底咋办?你要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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