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知毫不留情的直接拉开窗帘,陆晨感觉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直接缩进了被子里。
他站在床边抱着臂沉声道:“陆晨我数一二三,你给我睁开眼睛。”
陆晨一下子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嘟囔着:“怎么了哥,我不就喝了一瓶你的酒吗,你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快,还不让我好好睡觉。”
陆锦知冷哼一声接着说:“要不是你昨天喝了酒乱说,何况能去窗边吹风吗,不吹风能半夜发烧吗。什么小明星强买强卖的,你这都和什么人玩儿啊?”
陆晨还在迷糊,脑子里只听到了后半句,他小声儿反驳:“我玩儿什么了,你之前不是也去私人会所吗,哪成想你现在还突然偷偷结婚了,怪不得你不出去了,嫂子确实气质独特,比外边的都好看。”
陆锦知气笑了,阴恻恻的贴着陆晨耳边说:“你脑子给我清醒点儿,你还说起我来了,我们是领了证的和交际场上的能一样吗,你如果再在何况面前乱说,以后就别来我家了,你的酒呢再也喝不到了。”
陆锦知威胁完转身就走了,留下陆晨一个人在床上翻滚哀嚎。
何况一觉睡到中午才醒,这回不仅身上酸痛,脑袋嗓子和胃里都连着难受,他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看到床头柜子上的水杯,喝了半杯温水才稍微清醒。
回想起昨晚好像喝了酒吹了点儿风,在画室折腾了一会儿又回到浴室,结果半夜就发烧了,不禁思考自己身体怎么这么脆弱了,以前很少感冒发烧的。
何况想下床活动活动,结果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没穿睡裤,大腿和脚踝有些红印子,膝盖处磨的通红还没消下去,何况低头看着撇撇嘴嘟囔道:“画室的沙发真的好硬。”
“我也觉得不舒服,已经给他换掉了。”陆锦知低沉的嗓音传来,何况抬头看见陆锦知端着一碗粥脸上噙着笑正在看他。
何况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刻意保持着平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移换题道:“昨晚谢谢,我已经退烧了。”
陆锦知大方的说:“不客气。”说着又摸了一下何况的额头,点点头,确实没有再烧起来。
他把粥端到柜子上,让何况去洗漱吃饭,饭后还要吃点儿药。
何况想了想自己腿还裸着,抿着唇含糊的说:“我要换衣服。”
陆锦知倚在卧室的沙发上,单手支着下巴低笑道:“快换吧,我不看你,该看的早都看过了。”一双眼睛注视着何况,视线在何况的脸上飘忽游移,目光里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何况已经熟悉陆锦知这副表情了,无非就是想逗他。他扯了一下嘴角,大方的掀开被子下床找了T恤休闲裤,背对着陆锦知换好就去洗漱了,虽然感觉全程都有背后难以忽略的灼热视线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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