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余静又指向了旁人。
许胖子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换换换。”
余静手指一转,最后指向了自己:“这个行不行?”
“成吧,就这个。”
许胖子敲定之后取了毛巾,抱着手臂,一脸坏笑地瞧着坐在面前的一圈人。
“别鬼笑了,”有人抿了口酒笑道,“你还能知道自己指的是谁,快说做什么吧。”
瞎子自个也不知道是谁来完成他要求的事,这也是游戏的一个看点。
“那,”许胖子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睛左瞄右看地说,“被指的那个人在这屋里找个人喂酒,必须用嘴喂啊!”
包间里轰地一下叫嚷开来,余静前俯后仰笑得最厉害,够起桌上的纸巾就往他身上砸:“个死胖子,够狠得啊你!”
许胖子缩着肩膀直躲,乐得幸灾乐祸嘎嘎地笑:“怎么着,我又不知道是你。”
“哎余静,我劝你还是喝酒吧,”旁边有个男的笑她,“你这有夫之妇,可注意点影响。”
“我还能怕了他,”余静一扬下巴就去倒酒,揽着旁边女生的胳膊笑得几分得意,“我跟颖颖喝不就行了。”
那个叫袁颖的女孩被周围起哄架秧子臊得脖子都红了一片,又捱不过余静求她,只能半推半就地跟她嘴对嘴喝了酒。
开场到这,宋辰铭也看出来了,这游戏说到底没多大意思,其实就跟大冒险是一个性质——指定的事越刺激越荒唐,就越有看头。
场子被炒热了,后边的指定便愈演愈烈,几轮下来宋辰铭被指了两次,他觉着玩得过火,笑了笑便喝酒算过。
十分钟不到的功夫他喝下去三瓶,周围的人又连喊带叫催促得紧,放下酒瓶时,他只觉得脑子都开始发昏。
路昊不怎么参与他们的游戏,只是表情冷淡地坐在边上喝他的酒。
第三次指到宋辰铭的是余静。对方已经喝得上头,一手勉强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胡乱在半空中挥舞着:“这次被指着的人嘛,就在这包间里找个人亲一下,不许亲脸啊,给我对嘴!”
宋辰铭无奈地笑笑,伸手去拿酒,手刚碰到瓶身他就被女人给拦了下来。
“每次都喝酒就没意思了,”余静抓着他的手指,揪得生紧,“放开来玩玩嘛。”
他转头望向了许胖子,对方立即捂住胸口往后躲:“你可别想我啊,我可怕了您嘞。”
其实这件事很容易想得明白,他统共被指了三次,这三次当瞎子的不是余静就是许胖子,提的要求又都跟身体接触扯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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